方調查一定會有好處的,此話不假吧!”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掛了。”沒等他說話我便扣上話筒,接著在其他警察的看護下回到了自己的牢房。有沒有搞錯,我竟然要在這鳥地方呆一輩子!
轉眼間到了第二天中午,法庭即將開審了。很多受黑道殘虐的受害者家屬坐滿了整個觀眾席,小云抱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女嬰站在公眾席的最後一排,眉頭卻一直沒有鬆開過。
就在快開庭的時候,突然從警察局傳來犯人畏罪自殺的訊息。頓時當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隨著人群,小云趕快抱著孩子尾隨警察來到醫院。可當他趕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安幽已經被蒙上白布推了出來。
“對不起,警官。傷者失血過多已經死了。”主治醫生深表歉意地向他們鞠了一躬。小云瞪大眼睛一時還不敢相信,直到他硬拉開蒙在我臉上的白布和看到我手腕上的血跡時,他當場無力地跪在地上,望著漸漸遠去的屍體,他不知所措。
就在屍體快要消失在小云眼前的一霎那,一枚白金戒指突然從血紅的手指上滑下,落在醫院的白色地磚上“叮噹”一聲,就像世界破碎的聲音。
——你的無名指以後永遠寫上了我的名字。它叫冰,他愛你,這輩子都不能忘記。
長長的哭泣聲久久地迴盪在整條長廊上,一小時小云抱著孩子默默走出醫院,仰望天空,天色還是最初的藍,乾淨的透明,沒有歲月流過的一絲痕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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