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請等一下。”
“是,好的……只是那個信封,究竟跑到哪兒去了呢?”
高野別過臉,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如果警察都是這種人,事情就好辦了。
不久,外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身,但還沒聽見敲門聲,門就開了。矢崎雙手戴著手套問高野說:“沒亂動東西吧?”
“幾乎沒動,除了本間夫人看了一下自己的皮包。”
“很好。”
矢崎看了看房間,站在我跟前說:“聽說遺書不見了?”
“對不起。”我道歉。
警部揮揮手:“不是您的責任。不過,可否請您再看看皮包,會不會是看錯了?”
“哦,好的。”
我準備再檢視一次皮包,警部才放心。
“沒有嗎?”
“是,確實沒有……”
我開始擔心會不會要搜身;要是讓女警檢查我的內衣的話,我的身份一定會穿幫的。
還好,矢崎警部此時並未採取強硬手段。
“昨晚就寢之前,真的在枕頭邊嗎?”
“對,”我回答,“我怕今天忘記,所以故意放在枕頭邊。”
“可是現在卻不見了。”他摸著滿嘴鬍髭的下巴說:“請問您昨晚幾點睡的?”
“應該是剛過十一點。”
“半夜醒來過嗎?”
“沒有。”
“那早上幾點起床呢?”
連珠炮似的發問,可能是他一貫的行事作風。我吸了口氣說:“六點左右。”其實我一夜沒睡。
“那麼,您今天早上起床時,覺得房間裡有什麼不一樣嗎?譬如說東西的位置不對等等?”
“不清楚耶!我沒注意。”我搖頭。
“你剛才進來時,房間是鎖上的嗎?”
這應該是在問高野,年輕刑警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矢崎再轉向我問道:“那請問昨晚呢?您把門上鎖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