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包包口中能見到生理期使用的衛生棉,大概不是笠原溫子,就是元村由梨江正
值生理期吧,但中西貴子在浴室曾見到由梨江,那麼是溫子?不,溫子也有入浴的……聽說
若使用條狀衛生棉也可以入浴……
“會是忘記收起來嗎?”雨宮喃喃自語,“再怎麼為了表現真實性,應該也討厭被我們
男人見到這種東西吧!通常在離開時都會收拾妥當。”
“是的,只能認為是忘記了。”
記得念高校時,曾在前座女生的抽屜中見到有小袋子,我問她那是什麼,結果那女孩慌
忙藏起,而且兇巴巴的瞪我,更因為這點小事,整整一星期不跟我交談。後來其它女生才告
訴我,那是放衛生棉的袋子。
女性往往不希望被男人見到那種東西,會沒有收起來就離開,一般而言很難想象。
我離開櫃架旁,漫無目的的眺望房間附近。
雨宮開始調查床鋪四周。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聽到走廊上傳來跑步聲。我開啟門一看,本多雄一正朝下望著休息
室。
“怎麼回事?”我叫他。
他的臉色是從未見過的嚴肅,走過來,手上拿著黑色棒狀物。
“雨宮也在嗎?正好!”
“找到什麼了嗎?”雨宮走過來,問。
“是鈍器。”本多說,“掉在後院。他遞出之物是黑色的金屬製小花瓶,記得曾在什麼
地方見過。
“嘿,找到兇器了嗎?設定是由梨江在遭鈍器毆擊後又被勒斃,但我沒料到真的有兇器
存在。不過,有證據證明這就是兇器嗎?”
“你不記得嗎?”本多問。
“啊!”
“這是放在盥洗室視窗之物。
我和雨宮同時低撥出聲。
“是嗎?兇手是用這東西毆擊由梨江嗎?我完全沒注意到,簡直就是盲點。”雨宮說。
但是,本多嚴肅的表情絲毫未變:“你仔細看,上面沾著什麼吧!”本多說著,將小花
瓶往前伸出。
我和雨宮一同凝視花瓶,馬上明白本多言下之意了。
“的確……沾著什麼……”
“對不?”本多將花瓶舉至眼睛高度,以暗啞的聲音接著說,“不管怎麼看,這都是真
正的血漬!”
我不知該說些什麼,雨宮也同樣徵立當場。
第二場 休息室裡,上午十一時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中西貴子氣沖沖的。她的呼吸急促、紊亂。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本多雄一盤腿坐著,神情凝重。他面前放著髒汙的金屬製
花瓶。所有人圍著花瓶坐著。
“只不過,我覺得有點奇怪而已,為何這東西上面會沾血?”
“真的是血嗎?”田所義雄有如見到可怕東西般盯視花瓶。
“我是這樣認為。如果懷疑,你可以仔細看清楚,你不是曾在醫院裡打工嗎?”
被本多這麼一說,田所義雄畏怯的伸手,而且,只看了一下就放回原來位置。他有點口
吃,臉色也鐵青了:“確實像血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會沾有這種東西?”
“所以我才會說奇怪。”
“以東鄉先生的行事方法來說,這點事算不了什麼。”似乎為了讓大家冷靜,雨宮京介
的語氣比平時更慢了。
“會在道具上沾染血漬嗎?為什麼?”本多的語氣和雨宮不同。
“當然是為了增加臨場感。”雨宮回答。
本多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