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其它事全憑我們的想象力,亦即被積雪封閉、不能和外界連絡,同時
認為這兒有屍體存在,但為何兇器會突然具備真實感呢?”
“我想至少是要讓兇器更像真的存在吧!只能夠這麼認為,不是嗎?否則難道還能怎樣
推想?”
被雨宮反問,本多沉默不語,然後盯著花瓶,不停的搔抓後腦:“算了,如果各位不放
在心上,那也無所謂,我只是覺得有點毛毛的。當然,若認為是東鄉先生刻意如此安排,也
並非不能理解……”
“先生是有些孩子氣的。”中西貴子開朗的說,“一定是想讓我們真正感到害怕。”
“或許吧!” 一見如故推理版精品推介
“那麼,這件事到此為止。”雨宮京介拍了一下手,之後摩擦雙手,“好不容易發現寶
貴的線索,不能以此來進行推理嗎?”
“這個花瓶本來放在盥洗室視窗。”久我和幸靜靜說,“在知道元村小姐的事之前,有
人注意到這個花瓶不見了嗎?”
無人回答。
“那麼,至少到什麼時候為止、花瓶還在盥洗室呢?”
“昨夜我上床之前似乎還在。”雨宮回答。
“這樣的話,兇手或許是前往由梨江小姐的房間前才至盥洗室拿花瓶了,等事畢之後丟
棄于山莊後院。”
“還沾上真正的血漬哩!”本多雄一補充。
“沒錯。只是不知道兇手如何儲存鮮血。”久我和幸淡淡說。
但這句話又令眾人沉思了。
“這次為何先用鈍器毆擊後才勒斃呢?”中西貴子提出內心的疑問,“溫子的情況時只
是以電線勒住脖子,不是嗎?”
“大概是考慮到行兇狀況吧!”雨宮回答,“有關溫子的設定是彈奏鋼琴時突然自背後
遇襲。但是由梨江因為和兇手面對,馬上掐住其脖子扼殺畢竟不自然,因為若顧及現實性,
很可能遭遇出其不意的抵抗。所以在她開門的瞬間,先以鈍器將她擊昏後,再用手扼殺。”
“聽你的口氣似乎是在現場目擊呢!”本多雄一斜眼望著雨宮,微笑,“看來兇手果然
是……”
雨宮出手制止他繼續說下去:“如果只是動點腦筋就被視為兇手,那我就什麼話也不再
說了。假如我是兇手,絕對不會這樣深入推理。”
“也可能是故佈疑陣的。”
“真拿你沒辦法,我本來打算扮演名偵探角色,所以不可能是兇手,可是卻沒辦法讓你
們瞭解。”雨宮顰眉,但事實上卻似很喜歡這種相互辯駁。
“就算你是扮演偵探的角色,還是沒理由相信你,畢竟偵探就是兇手已經成為快發黴的
詭計了。”
“不錯。但是,本來就是不公平的,你知道諾克斯的十戒嗎?”
“不得讓偵探或主角當兇手——這已是過去的遺物了。”
“什麼是諾克?”中西貴子望著雨宮,又看看本多,問。
“是諾克斯,也是主張中國人很深沉、不能在推理小說中出現的人。”
“什麼嘛!太過分啦!這是因人種歧視所產生的偏見。”貴子說。
在她兩側的男人們異口同聲笑出來。
“人種歧視嗎?的確沒錯,若是我,一定會列出更完美些的十戒。”本多雄一攤開右手
,彎曲拇指,說,“首先是,無法刻劃人性的作家別企圖製造出名偵探。”
久我和幸哈哈一笑:“這是正常有的事,明明沒有個性和魅力,卻硬是冠上名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