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有多噁心了。
幾位教授上課都看到過這樣的盛況,麥格教授立刻讓學生帶他去醫療翼,弗立維教授則顯得有些興趣地研究了一下,很快判斷出這種糖的成分——至於那個最倒黴的在魔藥課上吃糖的格來芬多,他被扣了五分,為不尊重教授和課堂。
泰特昨天偷偷給凱瑟琳塞了一顆,凱瑟琳簡直化身成了暴怒的綠舌頭龍,將他追了半個霍格沃茨。
韋斯萊兄弟神秘一笑:“或許還有更多,你要加入嗎?我們可以分成。”
我狐疑:“我又不懂,你們怎麼會找我合夥……等等,你們該不會是想要從我這裡拿神奇動物的什麼部分吧!”
我悚然一驚,立刻轉身想走,韋斯萊兄弟馬上拉住我:“唉,你誤會了,我們只是想要一點什麼仙子的翅膀啊牙樹根掉落的指甲啊這種東西,不會傷害它們的。”
我便停下腳步:“真的?”
“真的,我們又不是斯內普那個——”他們及時住嘴,“那就這麼說定了維拉,今晚九點不見不散,我們到時候再細說一下分成的事。“
“唉——”我話還沒問完,他們就一溜煙地跑走了,留我在原地傻傻地抬著手。
我這可是個紀實雪人
夜晚九點,我成功偷偷摸摸來到了四樓那間教室,掀開幕布露出後面的鏡子。我學著弗雷德的樣子對它低聲唸到:“你照映出我,我照映出你。”
然後開啟了它。
韋斯萊兄弟已經在裡面了。房間裡不知道從哪裡多出了兩張軟皮的沙發,幾個靠墊,甚至還有一張桌子,原本破舊的椅子被他們拆開,木頭散落了一地。
“你們在用這椅子生火?”我湊過去看了看。
喬治拍拍屁股站起來,動了動他蹲麻的腿:“廢物利用嘛,放著也是放著。”
壁爐裡的火漸漸旺了起來,室內便顯得沒有那麼陰惻惻的。
我往桌子上放了一個巴掌大小的袋子,桌子發出了明顯和這個袋子體積不符的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看我一樣一樣往外掏東西,韋斯萊兄弟靠過來:“酷!無限伸展咒!”
我忙豎了一根手指頭:“噓,這是我爸爸給我的,按理來說無限伸展咒不能被用於私人用途……不過它確實非常好用。”
我掏出了一碟放在最上面的餡餅、兩張小碟子、一個多餘的坩堝、幾把銀質小刀、三個陶瓷杯、一個裝滿茶水的茶壺……不多時就放了滿滿一桌。
等韋斯萊兄弟看我從裡面掏出畫框和鮮花的時候,兩雙眼睛已經麻木地瞪直了。
“你這是在裝修新房嗎?”
“不是要裝扮一下這裡嗎?”我將畫框掛到一面空著的牆壁上,往後退幾步,確保畫框是正的。畫面上一隻鷹頭馬身有翼獸正載著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姑娘飛躍山河。
這是我畫的我自己。
過去幾年我畫的畫已經堆滿了家,卡爾森督促我帶一些回到學校來:“讓你的同學看看你的畫,多好看呀。”
他說的好聽,但我確信他只是想給家裡騰地方。
帶到霍格沃茨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