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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精神,國民仍然毫無希望。魯迅意識到治療國民的處方,即治身不如治心,心不變人永遠不變,精神不變人永遠依舊。為此,魯迅棄醫從文,拿起筆桿子,解剖自己也解剖國民的靈魂,企圖從心理上徹底改變國民愚弱的精神。身強體壯有什麼用?沒有先進的精神,人的生命與豬的生命不是一樣嗎?魯迅發現了國民的一種最可悲的精神,即看客精神,正如魯迅在日本看到那部幻燈片時覺醒到:國民從同胞的痛苦中得到了些許安慰和快意,國民的精神有一種麻木的“無愛”,從別人的痛苦中體驗生命的存在,從別人的死亡中意識到自己的存在。這種麻木的無愛即使是同為下層的民眾是間也是廣泛存在的,人們對祥林嫂的冷漠,人們對孔乙已日恥笑,人們對阿Q的態度……人們的精神愚昧至極,寧願充當看客,更寧願看到別人的不幸和痛苦,事不關已,高高掛起,苦中作樂,從別人的痛苦中享受生命的快樂。儒家的“仁愛精神”跑到哪裡去啦?

在不平等的社會中,統治階級用禮教來維護自身的利益,用禮教來維繫人與人之間的不平等關係,但是如果人們把儒家的仁愛精神拋在一邊只利用儒家的禮教,那麼在這個一平等的社會里,人們之間必然充斥著麻木的無愛,即冰冷的恨。下層民眾很恨統治階級,但又很愛成為統治階級中的一員,於是把這種對統治階級的恨轉化為對同為下層民眾的恨,下層民眾自相殘殺,統治階級坐收漁翁之利。儒家本來把仁愛精神列為第一,但是統治階級卻置之不顧,棄其精華,利用儒家的禮來統治民眾,而且把儒家的禮誤用到格致。沒有仁愛,不平等的社會里,必然導致剝削與壓迫。這裡又扯遠了,我們還是言歸正傳。

魯迅試圖改變國民精神,實際上就是希望同為下層的民眾應該互愛,而不是充當看客,像阿Q一樣,他本來也是弱者,但他本性還是欺弱怕強,沒有對與他一樣處境的人們的絲毫同情心,這是民眾愚弱之處和可悲之處。這種看客精神本質上是比統治階級那裡嚐到的,因為在民眾的潛意識裡,民眾也想成為統治階級中的一員,就像孔乙已一樣夢想有招一日成為舉爺,享受榮華富貴。實際上,民眾身處下層社會,心裡卻還是統治階級或上層社會的思想,所以阿Q幻想:

……第一個該死的是小D和趙太爺,還有秀才,還有假洋鬼子,……留下幾條麼?王胡本來還可留,但也不要了。……

“東西,…直走進去開啟箱子:元寶、洋錢、洋紗衫,……秀才娘子的一張寧式床先搬到土穀祠,此外便擺了錢家的桌椅,——或者也就用趙家的罷。自己是不動手的了,叫小D來搬,要搬得快,搬得不快打嘴巴。…

“趙司晨的妹子真醜,鄒七嫂的女兒過幾年再說。假洋鬼子的老婆會和沒有辮子的男人睡覺,嚇,不是好東西,秀才的老婆是眼胞上有疤的。…吳媽長久不見了,不知道在那裡,——可惜腳太大。”

欺弱怕強,缺乏仁愛精神和鬥爭精神,這就是中國國民的劣根性,也是阿Q精神的一個方面。我們在《水滸傳》裡可以看到梁山好漢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仁愛精神和鬥爭精神,但以宋江為首的梁山好漢從聚義到忠義,內心本質上仍然是想成為統治階級中的一員,旱路了梁山英雄的惡根性,最終斷送了梁山英雄的偉大的“無產階級**事業”。

生命的存在,不僅是物質的肉體的存在,而且還是精神的心靈的存在。物質永遠而且也只是精神的基礎而已,物質的發達和強大並不必然造成精神的發達和強大。心不變則人永遠不變,精神不改變則人永遠是老樣子。欺弱怕強的現象是中國人精神的普遍現象,人從欺弱中得到一種*,釋放了怕強的壓抑,取得了暫時的心理平衡,也就是爭取到了做奴隸的權利。中國人既缺乏儒家的仁愛精神,又缺乏西方人為自由而鬥爭的精神。我們從《西遊記》裡看到了孫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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