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避免惹閒話,不料今天遲到了。
作者題外話:今天改《洞察者》累得我跟狗差不多,發新章節晚了,勿怪。
詩歌與巫術(3)
麥濤的遲到,站在劉隊長的立場上,更有些難堪。自己既是麥濤的領導,又是他的準岳父。刑警隊裡,各個都是偵查的一把好手,這些事更是沒有秘密可言。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可麥濤犯了錯,劉隊長卻不好幫忙說話。
劉隊長一臉嚴肅,看著跑得氣喘吁吁的麥濤,他喜歡這個年輕人,不由地會心一笑,可馬上收斂了,義正言辭地說:“怎麼回事?也不看看都幾點了!”
麥濤吐了吐舌頭,沒言聲,乖乖地拉了把椅子坐下了。
人群中竊竊私語,有人小聲說了句:“駙馬爺可算是賞臉來了。”
聲音雖小,周圍可都是聽到了,引發了一陣不太客氣的訕笑。
說話的人是女性,40歲上下,名叫薛蓉蓉。別瞧她的名字很女性化,模樣也長得挺好看,可眉眼之間,露出一股咄咄逼人的英氣。她30歲入隊,短短的10年時間,便爬上了分隊長的職務。她為人幹練,有衝勁,目光敏銳,嫌疑犯很少能逃過她的火眼金睛。不過從性格上說,可能是她過於男人氣了,起先有個丈夫,沒兩年就離了婚。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她更是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是個人人敬而遠之的女強人。
不苟言笑的薛蓉蓉分隊長,早就有些看不慣愛開玩笑的麥濤,這次的殺人案又是由她全權負責,多少有點冤家路窄的意思。說起來,劉隊長不可能不知道手下這兩人有些不對付,卻還是安排他們在一起共事,也許是刻意鍛鍊麥濤吧。
麥濤來晚了,薛蓉蓉自然而然地說了句不中聽的話。當然,開會不是私人爭鬥。笑過了,她也就不出聲了。
劉隊長睜隻眼閉隻眼,咳嗽了一聲,“好了,我們開會。”
本次會議,是專門圍繞近日連續搶劫殺人案的召開碰頭會,因此大家開門見山。
各部門的負責人,首先交換了自己的意見。
當然,對於有習慣性思維的眾位警官來說,搶劫殺人這個名頭是沒有問題的。確實搶劫了,也確實殺人了,這事情毋庸置疑,不過其中總有蹊蹺。
首先,搶劫來的東西,不知道出手的途徑是什麼。這幾日,不僅是西直門等地已經被嚴格排查,網際網路上,警方也派人注意,沒有發現疑似用品出手。此案的兇手與平時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劫匪是不同的,那類人往往為了獲利,都儘快將財物出手。
其次,兇手的犯罪模式沒有變化,但殺人手段卻越來越精確。他自制了兇器,而不像過去的案子,兇手頂多是用些榔頭、扳手之類的。這展現出了殺手與眾不同的計劃性和執行性,兇手的成熟與精明也是前所未有的。
再者,案發的時間與地點,與夜深人靜這樣的詞彙也是格格不入。兇手的膽子很大,且下手幹淨利落,一擊得手,逃之夭夭,竟然找不到目擊者。可見此人能夠很輕易地潛藏在人群之中,並不引人注意。
碰頭會開了半天,竟然是毫無收穫。
警隊中也有些人與麥濤的關係不錯,此刻便將視線投在他身上,想聽聽這個年輕人有什麼高見。
別瞧麥濤平時嘻嘻哈哈的,有些玩世不恭,可開會的時候,卻是紋絲不動,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像尊雕像似的。別人看他,他也沒什麼反應。
除非隊長髮話,不然他是不會說出自己想法的。
想想自己的模樣,麥濤也覺得好笑,嗯,這還是受了兇手的啟發呢,就當作是拿膠水把自己的嘴巴粘上了!
果然,眾人發言完畢,劉隊長瞧了瞧麥濤:“麥濤,你有什麼看法。”
這命令一下,麥濤開啟了話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