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鳴知道剛才說到了南宮嫣的傷心處,歉意地對南宮嫣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沒關係!時間總會癒合傷口。我也不是一個脆弱的人。”南宮嫣笑了笑,轉移話題對蕭天鳴問道,“剛才我聽姑姑說,姑父和歐陽芷的父親歐陽校長是故交?”
“過命的朋友!雖然我不清楚二十幾年的事,但我知道如果需要,他們絕對可以為對方付出生命。”蕭天鳴動容地說道,隨即又黯淡了下來,“可惜,這樣的感情現在已經不多了。”
“你跟餘基、韓強是這樣的感情嗎?”南宮嫣順著蕭天鳴的話,向他問道。
“不知道!或許是,或許不是!畢竟,沒有遇到那種情況,誰也說不準。”蕭天鳴答道。
“那慕容萱呢?你會為她犧牲自己的生命嗎?”南宮嫣盯著蕭天鳴的眼睛,認真的問道。
蕭天鳴抬頭看了看南宮嫣,嘴角掛起一絲玩味的笑容,對南宮嫣反問道:“你似乎總喜歡把她和我扯在一起。表姐,你能告訴我其中的原因嗎?”
“不是我總喜歡把你和她扯在一起,而是你和她總在一起。”南宮嫣淡淡地說道。
“是嗎?我不覺得啊!”蕭天鳴擦了擦路邊的木椅讓南宮嫣坐下,自己也挨著坐了下來。
“當局者迷而已!一個人若身是在其中,許多事情都會看不透。”南宮嫣衝蕭天鳴笑了笑,接著又說道,“而我只是一個旁觀者,所以看得更客觀、更全面一些。”
“表姐,你覺得我和她可能嗎?”蕭天鳴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對南宮嫣正色道。
“應該有很大的可能。至少,從她現在的表現來看,她對你好過了其他的人。在你沒有到學校之前,她素以‘冰山美人’著稱。而你來到了之後,我卻總能看見笑容出現在她的臉上。改變一個人有很多種方法,愛則是其中最有效的一種。”南宮嫣靠在椅子上淡淡地說道。
“表姐,想不到你居然對心理學這麼有研究?”蕭天鳴企圖用玩笑將尷尬掩飾過去。
“我是學公關的,對心理學自然要有所涉獵。心理學上面有一個測試說得是能夠從人的表情推算出這個人的心理活動。你要不要試一試?”南宮嫣似笑非笑地看著蕭天鳴說道。
“是嗎?聽上去似乎很有趣啊!”蕭天鳴淡淡地朝南宮嫣笑了笑,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雖然你和慕容萱有這種可能,但我勸你還是把這種扼殺掉。”南宮嫣收起笑容正色道。
“為什麼?”蕭天鳴皺了皺眉頭,不悅地說道。
“因為她姓慕容,你的身上卻流著南宮家的血。”南宮嫣一本正經地對蕭天鳴說道。
“可我姓蕭,而她也未必就是紅樹林的人。就算她是紅樹林的人那又怎麼樣?誰規定紅樹林的人就不能嫁給綠水山莊的人?”蕭天鳴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厭惡地說道。
“表弟,你是綠水山莊的第一繼承人。當你成為綠水山莊繼承人的那個時候,這已經是你的責任了。無論說什麼,做什麼,有些事情改變不了就是改變不了。難道你不覺得去改變不能改變的事情是一種愚蠢的做法嗎?”南宮嫣眉頭緊鎖,厲聲對蕭天鳴說道。
“沒有去做又怎麼知道改變不了呢?如果真的要必要,我會去做。”蕭天鳴堅定地說道。
“那我只能祝你好運了。”南宮嫣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心裡卻是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不說這個了。表姐,你向我媽開口了嗎?”蕭天鳴重新坐到了椅子上,對南宮嫣問道。
“我沒問。從我的觀察來看,姑姑現在絕不會答應回綠水山莊去見爺爺。我一向不喜歡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尤其是那種明知道不可能成功的事情。”南宮嫣搖了搖頭對蕭天鳴說道。
“看來,你在這點上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