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如果我覺得那是一件有價值的事情,無論多難我都會去做。我相信只有去做了才會成功。沒有去做永遠不會成功。”蕭天鳴訴說自己的觀點。
“但願你是對的。”南宮嫣嫣然一笑,結束了這個聽上去有些厚重的話題。
“表姐,你瞭解趙忠國這個人嗎?”蕭天鳴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對南宮嫣問道。
聽見蕭天鳴的問題,南宮嫣先是一愣,隨後曖昧地笑道:“你這是在刺探敵情嗎?”
“算是吧!雖然我沒有見過趙忠國本人,但從趙忠國能當上學生會主席這件事來看,他就不可能是一個泛泛之輩。至少,他應該比張憲厲害。”蕭天鳴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趙忠國喜歡慕容萱。不管我和慕容萱最後是什麼關係,趙忠國都會把我作為他的敵人。而且不排除張憲從中挑撥的可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不想再重蹈張憲的覆轍,只是一味的死守。”
“看樣子,趙忠國沒把你當成敵人,你倒把人家看作情敵了。”南宮嫣朝蕭天鳴笑道。
“情敵?表姐,你這話說得過了。我只是防患於未然而已。聽說趙忠國已經追過你,你卻能不動聲色地把他打發掉,想必你一定知道他的弱點吧?我的表姐。”蕭天鳴輕輕地笑道。
“趙忠國追我的事情是慕容萱告訴你的吧?”南宮嫣嘟了嘟嘴巴,沒好氣地說道。
蕭天鳴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有時候,沉默作預設的意思時,可以代替許多話。
“如果你在感情上能這麼聰明的話,那就好了。”南宮嫣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抬頭看著蕭天鳴淡淡地說道,“我們做一個交易吧!我把趙忠國的資料給你,你寒假來公司幫我。”
蕭天鳴搖了搖頭拒絕道:“不行!寒假的時候,我另有安排,實在抽不出來時間。表姐,如果你能給我一份趙忠國的資料,我非常高興。如果你為難的話,我也不勉強表姐了。”
南宮嫣聽見蕭天鳴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來,我是小看了你。算了!既然你要資料我給你就是。反正是順手人情,就當我賣個人情給你就是了。走,陪我去那邊再逛逛。”
南宮嫣起身抖了抖衣裳,如水的月色順著柔順的青絲傾瀉下來,宛如九天銀河下凡。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蕭天鳴看著眼前的南宮嫣,忽然想起了那個“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的李夫人。
世人皆言紅顏禍水,一代大詩人白居易也不例外。“傷心不獨漢武帝,自古及今皆若斯。君不見穆王三日哭,重璧臺前傷盛姬。又不見泰陵一掬淚,馬嵬坡下念貴妃。縱令妍姿豔質化為土,此恨長在無銷期。生亦惑,死亦惑,尤物惑人忘不得。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傾城色。”蕭天鳴想到白居易的《李夫人》最後幾句,不禁啞然失笑:不能相守不如不遇。
蕭天鳴和南宮嫣回來的時候,蕭自在和南宮玉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著他們。
“天鳴,剛才我和你夏阿姨通了電話,她讓你去她家裡住幾天。”南宮玉對蕭天鳴說道。
“不好吧?”蕭天鳴想到要給歐陽芷同處一個屋簷之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沒有什麼不好的?我們和他們的交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何況,人家小芷也邀請你了。”南宮玉不理會蕭天鳴的拒絕,直接打斷道。
“她邀請我去她家?媽,我沒有聽錯吧?”蕭天鳴聽到南宮玉的話,直接吃驚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嚇了旁邊的南宮嫣一跳。這個世界也太瘋狂了吧?
南宮玉白了兒子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沒有聽錯。小芷她確實邀請你了。你若不信,可以自己打電話問她,看我們有沒有騙你。”
蕭天鳴聽見母親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