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鼎,再次向司馬義追去,一隻手已經把門板大劍握在手裡。
沒走多遠,看到地上有一具屍體,正是剛才司馬義抓在手裡的那一個。
二狗子看了一下,短短時間,血液全都流乾了。
也不知道司馬義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一下子變得這麼狠辣。
他沿著山洞往前追去,聽到前方有打鬥聲,擔心司馬義吃虧,連忙跑過去看。
發現地上倒了好幾個黑衣人屍體,司馬義一手拖一個,不急不緩地往前走。
看來司馬義短時間不會有事,應該為黑衣人擔心才對。
但二狗子還是一直跟在司馬義身後。
司馬義這一路又遇到好幾波黑衣人,每次都是毫不留情,見人就殺。
沿途他們又經過那間存了很多寶物的密室,只見大門洞開,裡面的東西都已經被搬空。
其實二狗子嚐到一次甜頭之後,心裡一直都惦記著這間秘室。
只是之前要操心司馬義的事,不想打草驚蛇,又不敢離開石室太久,才沒來。
沒想到這些黑衣人,沒一個好東西,早就把東西捲走了,一件也沒給他留。
接下來他跟在司馬義身後,不再操心安全問題。
反正最強的兩人已經被自己陰死了,餘下的這些實力都不強,司馬義一個人就能搞定。
想起密室裡那麼多寶物,二狗子開始摸索這些黑衣人屍體上的財物,找完財物之後,乾脆順手把屍體上的衣服也扒了。
反正人都死了,還穿衣服就是浪費布料。
拿回去扔給秋月,讓她們洗一洗,改一下,又能縫出好多衣服。
也許是小時候總是穿露腚的褲子,現在總是下意識地覺得衣服布料很珍貴。
所以司馬義在前面殺人,他就跟在後面摸屍體,扒衣服。
亂七八糟的,倒是收了很多東西,管他有沒有用,拿回去再慢慢清點。
自己用不上的,手下人應該也能用得上。
司馬義這一路上見到黑衣人就殺,在山洞各條岔道轉了好幾圈,直到最後,再也看不到一個黑衣人了。
找不到行兇物件,司馬義又一次像木頭一樣呆立不動。
“司馬義!”
“司馬義!”
又呼喚了幾聲,司馬義微微轉頭,用那一對血紅的眸子看了二狗子一眼。
“你瞧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幫你把衣服穿上。”
二狗子說著,就幫司馬義把衣袍披上,繫好腰帶。
就在這時,他看到司馬義的瞳孔在劇烈顫動。
突然,一爪子就向二狗子伸過來,嚇得二狗子往後一躍,跳出幾丈遠。
“司馬義!”
“你瘋啦?”
這時候司馬義再也不剋制,繼續向他撲來,二狗只能上竄下跳地逃跑。
費盡千辛萬苦才把他救活,現在總不能又用飛劍給斬了吧。
二狗子不想跟司馬義一般見識,只能逃。
兩人一追一逃,在山洞裡各條岔道繞了很多圈,二狗子終於找到山洞出口。
到了山洞外面,他就不怕了,心念一動,大白鵝出現在身旁。
前一段時間,他就發現,大白鵝也可以裝進葫蘆裡。
不會被悶死,但每天要記得餵食,不然會被餓死。
“嘎咯……嘎咯……”
大白鵝一出來,就一陣叫喚,向主人表示抗議。
把它關在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一關就是好幾天,關得它精神抑鬱,快要懷疑鵝生了。
這時候司馬義又追過來了,二狗子連忙騎上鵝背飛上天。
就這樣,二狗子在天上飛,司馬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