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追,誰也捨不得拋下誰。
還沒飛出多遠,又看到一隊黑衣人高手往這邊趕來。
大概是邪教的人得到訊息,到這裡來增援的。
邪教的人也同樣,老遠就看到了天上的大白鵝,正往他們這裡追來。
到如今,整個安昌縣修仙者,大概沒幾個人不知道二狗子的大白鵝了。
“張秀才,你與我神教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為何來我分舵鬧事?”
一名老者,隔著遠的就開始大聲喝問。
“別以為你今天騎鵝飛走了就沒事,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被老者這麼一威脅,二狗子確實不走了,騎著大鵝在空中盤旋等待。
過了一會兒,老者帶著一群人追了過來。
邪教的人才一現身,司馬義立馬放棄了天上的二狗子,向邪教的黑衣人撲去。
司馬義一手就抓住了一名黑衣人,這名黑衣人哼都沒哼一聲,很快全身的血液就流乾了。
現在司馬義這門吸血的功夫,比起剛出爐的時候,更加爐火純青了。
“啊?”
“你是什麼人?”
“你竟然煉成了血煞……”
趕來增援的老者顯然是識貨的,竟然能看出司馬義現在的狀態。
“請問一下什麼叫做血煞?我這位朋友純屬意外。”
二狗子在天上,好奇地問道。
但老者剛才說到一半,就發現自己說漏嘴,已經停住了。
現在二狗子問起,他怎麼可能這麼好心。
同一時間,司馬義跟下方的邪教徒已經打成一片。
司馬義手裡沒有武器,但那一雙能吸血的手就已經足夠。
他身形很快,在邪教徒之間靈活穿梭,一手抓一隻屍體當武器砸人,屍體血流乾再換人。
那位老者擁有練氣後期實力,此時已經祭出一張大網,向司馬義撒去。
二狗子飛在空中,連忙一道劍芒斬過去,將漁網劈出一個大洞。
老者這次帶來的人有十幾個,全都是好手,大部分都有練氣中期的修為。
已經被司馬義殺了好幾個,同時司馬義身上也捱了好幾下,血液染紅了衣衫。
但他似乎感覺不到傷痛,雙目赤紅,反而越戰越勇。
二狗子見此,乾脆沒有參與戰鬥,而是飛在天上為他掠陣。
大約一刻鐘後,原地倒下了十幾具血液被吸乾的屍體。
這一批增援的邪教人員全都死了。
殺得太快,二狗子想留一個活口拷問的機會都沒有。
司馬義戰鬥結束之後,仍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一回,二狗子不敢惹他了,悄悄地蹲在地上摸屍體。
這些人出門,也不知道多帶點錢財,害得他一個個摸過去,總是缺少一點驚喜感。
最後只能把這些人的衣服也全都扒了,又放了一把火把屍體燒掉。
司馬義就這麼站了一天,二狗子一直守在旁邊,弄了些瓜子,坐在石頭上慢慢地嗑著。
“走吧!”
“嗯?”
二狗子轉身看去,發現司馬義正平靜地看著他。
現在的司馬義仍然白髮如雪,之前赤紅如血的兩隻眼睛,現在一紅一黑。
“你恢復了?”
二狗子有點不敢相信地問道。
“嗯,沒事了,謝謝你!”
司馬義面色平靜,似乎比以往更顯得平靜,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好,那就好,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瘋了呢。”
二狗子終於大鬆了一口氣。
“那咱們就回去吧,去我的蛇口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