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柔情的笑,伸手又把遊霄摟緊了一些。
他那時還不知道,此刻牢牢抱住他的人,心中還有別樣的一番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首長請指示!
遊霄沒有告訴李寅啟,他那樣貪婪的抱著,是因為清楚的意識到,這樣的相處時光是多麼需要加倍珍惜。
如果你的肩膀註定要扛起那麼多人的命運,可不可以也大方的算我一個,哪怕把這片刻的獨佔當作施捨。
因為抱了那樣的想法,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遊霄越發由著李寅啟的性子。
李寅啟則是本著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無賴精神,左摸一下又掐一下,一邊看郵件一邊吭著遊霄的脖子,還每隔二十分鐘喊一遍“好渴。”
一天就這麼忙忙碌碌嘻嘻哈哈的鬧到了晚上,在遊霄出去覓食的空檔,李寅啟又連著接了兩個電話。
其中一個來自邱荃,那位終年火氣旺盛的大姐顯然不知道李寅啟“出國談專案”的實情,電話一接通就噼裡啪啦一頓吼。
“李寅啟,我知道你業務繁忙,但你拍拍屁股就走了,留下個爛攤子讓我和嚴導在這大眼瞪小眼的,到底是幾個意思?人都是你給找的,這戲到底還拍不拍了,你痛快的給我句敞亮話呀!”
李寅啟瞭解邱荃的脾氣,哄著她把怒氣都釋放完了,才開始問起了正事。
袁穎因為代言的事,下午戲沒拍完就被經紀人硬拽著給帶走了。
但這還不是重點,能讓邱荃發那麼大火,更主要的原因是,陸銘失蹤了。
昨天邱荃從鬧事現場把他帶出來,教育了一番,就給了他半天假,讓他回去調整一下。
可這一調整沒說把狀態調整回來,直接把人給調整沒了。
今天早晨見他沒來片場,邱荃當時還沒覺意,只是交代場務催催。
可轉了一圈發現人還沒來,抓住場務一問才知道,電話打過去幹響沒人接。
打給他主管經紀人,那邊也說聯絡不上。
最後連跑去公寓抓人這招都使出來了,陸銘可倒好,根本沒在家裡待著。
聽邱荃這麼一說,李寅啟才想起昨天他好像是對陸銘發火了。
搞藝術的人多少都有點神經質,倔起來牛都拉不住,可一旦玩起玻璃心,那可是吹口氣都會碎。
其實他不是沒覺出陸銘的不對勁,但那也就是一瞬之間的事,當時他已經快被遊霄氣瘋了,後面又發生了意外,事情多一打岔,就把這事給漏過去了。
他這邊擔心的是陸銘別一時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電話那邊邱荃滿腦子都是人不回來耽誤了拍攝進度預算又得超,兩個人兩樣心思匯成一個字,就是急。
李寅啟領會了這通電話的中心思想,連忙安撫了邱荃幾句,交代邱荃調整下拍攝計劃,又把找陸銘的事攬在了自己身上。
其實說到底,他一個病號,醫院大門都出不去,要怎麼找,無非是掛了邱荃的電話又翻出陸銘的號碼撥過去。
果然是幹響沒人接。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提示音,李寅啟利落的按了結束通話,隔手又給陸銘發了條訊息。
簡訊剛發出去,遊霄就回來了。
看他嘴裡還在嚼著什麼,就知道他是怕自己等時間長了著急,匆匆吃完就趕了回來。
李寅啟彎著眉眼,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他卻做了個誇張的吞嚥動作,一頭鑽進了衛生間。
出來的時候嘴角掛著水珠,原來是去漱口了。
他本來可以買回來吃的,或者叫外賣,或者乾脆叫孫放送來。
可他的原話是,在屋裡吃空氣不好,而且一個人吃一個人看,他怕李寅啟會犯饞。
想著遊霄為了自己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