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的多項統計資料,一邊暗自驚訝,狂徒遊戲最近的表現還真不是一般的優異。這段時間他發出的投資提示,讓不少大客戶們大量建倉狂徒的股票,等於間接促使市場抬高了狂徒的股價。靠!如果恩情可以透過銀行來管理,那他一定是譚彥現在最大的債權人。
可是現在只要一看到狂徒的股票程式碼ZLGM,傅磊就會條件反射般聯想起那天晚上男人似是而非的表情,和他的瘋言瘋語。誰TMD要和他當一家子?他知道嗎?什麼叫一家子?
過完新年,墨遠和墨近一家剛從美國回來,傅磊就急不可待地定了飛往西海岸的機票。兄弟二人親自上門給他送來新鮮出爐的一堆遊戲碟,看上去已經破鏡重圓了。
「我是貓還是你願意當耗子?你小子躲著我幹嗎?」
「看你矯情。給我個長假,我媽在棕櫚泉養病,我準備這次接她過來。」
「你傅大分析師哪天不是在放假?」
「墨老闆,你行行好就成全我這個孝子吧。」
坐一旁的墨近聽到〃孝子〃,笑得在沙發上滾來滾去。
「反正第一季度是傳統的低收入季節,我保證分析報告按時寫好。你就讓我去暖和點的地方恢復一下生命的活力吧。」
「不讓你去,你就不去了?罷了,一季度的報告你可給我記牢。替我向阿姨問好,到時候她過來這邊治療,有什麼需要的你儘管說。」
(注:低收入季節,即slow quarter,每年的第一個季度,因為春節休假而被投資者視為中國多數上市公司的低收入季節。)
「我明天飛LA。」
「哦。」
「晚安。」
氣死了,傅磊本來想著應該在暫時離開前和譚彥說一聲,結果收到的反應只有一聲〃哦〃。媽的,真想把這個男人一腳踹出他的公寓。而更讓他生氣的是,他竟然會因為沒有得到男人的回應而生氣這件事本身。
於是第二天一早,傅磊負氣地早早起床,提著行李箱一聲不響就打車去了機場。過了安檢口,坐在候機廳等候登機,去得太早,一時百無聊賴,也懶得開啟筆記本上網,居然在候機廳的長椅上睡著了。
「醒醒,咖啡。」
「唔。。。。。。什麼?啊!」
穿著黑色風衣的英俊男人,帶著有如晨光般的笑容站在他面前。遞過來的咖啡,非常溫暖。直到進入機艙,男人揚了揚手中的登機牌,得意地坐在他身邊的座位時,傅磊才搞明白,原來譚彥也要去洛杉磯。
「跟屁蟲。」
「誰規定只准你一個人去LA?」
「譚彥,你真的慘了,我看你是愛慘了我,無法接受與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男人也不搭理他,翻出隨身攜帶的《經濟學家》雜誌,一邊翻一邊說:
「聽墨遠說你要去棕櫚泉,我過幾天辦完事就過去找你。」
「不敢勞您費心。」
「其實我有兩位朋友在棕櫚泉,早就想找機會介紹給你認識。」
「譚彥你少自以為是了,我才不稀罕你的什麼朋友。」
戴上防光眼罩,放低座椅,假裝睡覺。傅磊發誓他絕對不要和譚彥再說一句話。下了飛機,他搶先取到托執行李,頭也不回地徑直走出洛杉磯國際機場。
傅磊的母親年前從波士頓老家搬到了棕櫚泉養病……從洛杉磯往北開出200多公里,棕櫚泉是一座沙漠中的城市。和它的名字不一樣,棕櫚泉常年少雨,一年365天就有364個晴天,冬季平均溫度也在二十度以上,還有不少硫化溫泉,非常適宜修養。相比較老齡化嚴重的佛羅里達,剛五十歲出頭的傅磊媽媽選擇了西海岸的這座沙漠城市。
傅磊這次打算在棕櫚泉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