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含妃嗎?你能保證不會再有人害你嗎?阿嫵,我在這裡這些日子,算是看清楚了。這看似富麗堂皇的王府其實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我不相信你會看不清。”
“看清了又如何?”阿嫵的一句反問引來柳逸連珠炮似地語句:“既然看清了,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這裡有什麼好,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地方,這裡只會不停不停地傷害你!”
他突然上前抓起阿嫵的手,把阿嫵嚇了一大跳,慌忙掐掙開:“你做什麼?”虧得左右除了阮敬昭以外。再無旁人,而阮敬昭深諳下人之道,眼觀鼻,鼻觀心,對身周的其他事物,盡皆不看不理。
“我想帶你走。帶你遠離這個地方!”柳逸說得無比認真。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阿嫵看他說的離譜。深怕會讓人聽了去,忙將他拉進屋內,關了房門,讓阮敬昭守在門外,如此她才道:“柳逸,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誘拐皇子妃妾,這要是被人聽到,可是大罪,你會沒命的。”
“我沒發燒,也沒糊塗,很清楚的知道,阿嫵,我知道你過的並不好,我曾在心裡發過誓,一定要保護你,所以我帶你遠走高飛,離開這裡。”柳逸的一廂情願令阿嫵一陣地發矇,好半晌才道:“狗剩哥,你知道的,我一直當你是最好的哥哥,最親的親人。”
這句話令得柳逸神色黯淡,低低道:“我知道,我也從不奢想,只希望能保護你一輩子,阿嫵,這裡到底有什麼值得你留戀地?”
“因為這裡有無惜!”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訴盡了阿嫵所有的心裡話,也包含了她這一輩子的牽掛與追求,是啊,這裡有無惜,辜無惜便是她的所有,失了一切都沒關係,只要有無惜便好。。。
“你……當真如此愛他?”這句話,柳逸問的是如此艱難,費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阿嫵只是定定地看著他,沒有回答,然而柳逸已經明白了她的答案,一瞬間,他彷彿老了十歲,手緊緊地握在刀柄上:“辜無惜,辜無惜,他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如此痴心對待,明明你就不是他心裡地唯一,也不是他身邊的唯一!”如此不敬,直呼皇子姓名,要是讓人聽了去,柳逸便要倒大黴了,就算無惜不計較,其他人也會罷休。
“不為什麼,只因為他是無惜,是我放在心上的人。”說到這裡,阿嫵淺淺一笑,這是她失了孩子後第一次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狗剩哥,我知道你對我好,這份好,讓我很感激,我也會一直放在心裡珍藏,我自己選擇的路我會自己走下去,絕不退縮,如果你真心疼我,就不要再說這些話,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無惜的。”最後這句話,她說地斬釘截鐵,無一絲妥協地餘地。
柳逸眼裡不斷地閃過複雜的光芒。最終定格在憂傷地畫面,他默默地點頭:“我知道了,以後我都不會再說這樣的話。”又看了阿嫵一眼低聲道:“如果沒什麼事,我出去了。”
不待阿嫵答應,他便拉開門退了出去。外面除了阮敬昭外,還站了一個千櫻,她是來給阿嫵端燕窩的,臨到這裡時得了阮敬昭地知會,在外面等著沒敢進來,直到柳逸出去,方走了進來,將剛剛燉好的燕窩端到阿嫵面前。看其舀了一勺後才道:“主子,柳侍衛來做什麼?”
阿嫵搖搖頭不欲多言,看著盅裡的燕窩,她嘆氣不已,但願狗剩哥能早日找到一個對他好的女子,如此,他便不會再將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自己的心已經給了無惜,他便是放上再多,也是徒然……
柳逸從阿嫵那裡出來後。直奔太白樓,讓小二上了酒後就開始一杯杯往嘴裡灌,當辜連城找到他的時候,已經灌的酩酊大醉。怎麼叫都叫不醒,無奈之下,辜連城只得叫小二開了個客房,然後扶柳逸去客房中休息,也虧得這太白樓除了是酒肆外還是一間客棧。
辜連城遣了小二去燒水後,便在屋裡不停地埋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