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等一下立刻過去。他壓低音量道:“能夠治癒黑魔法傷害的魔藥,你應該得到梅林勳章!”
“不不不,千萬別說是我做的。而且,我只是從古籍中得到配方。”然後稍微改良一下。
穆迪抓了抓頭髮,一臉遺憾。但他也很清楚艾爾摩是鳳凰社重要的藥劑師,在這個漸漸緊張起來的時期不能暴露在大眾眼前。
“好吧。回頭一起吃頓飯?”穆迪推開候客室的門。
“如果你等一下沒去出什麼緊急任務的話。”
上次剛為艾爾摩家加強好魔法防禦,就立刻被魔法部召喚走的穆迪無奈地聳聳肩。
“沒辦法,這就是工作。我先走了。”
“晚點見。”
艾爾摩一個人在魔法部的候客室等候。
不知不覺就翻完了帶來的小說,負責辦理普林斯主家遺產繼承手續的官員卻還沒到。
他盯著牆上的掛毯發起呆來。
聖誕節後,艾爾摩與西弗勒斯在霍格沃茲再度見面時,男人表面上的情緒只是略為尷尬,內心則是完全的手足無措。
即使反覆告訴自己那是個意外,他們原是長輩與晚輩的關係,也應該僅有這樣關係。
午夜夢迴,在清醒之時無法仔細回想起的記憶,那個平安夜發生的事,卻不時在腦海中上演。
肌膚相親的感覺與溫度,溼熱的吻與甜膩的喘息,還有。。。。。。
身為男人的可悲之處在於過度誠實的身體。他最近幾乎每個早晨在汗水淋漓中清醒,不得不以冷水澡做為一天的開始。
面對在那之後,對他表現得更為親暱的西弗勒斯,他已經搞不清楚自己希望的是什麼。
應該要謹慎保持距離。卻在少年以盈滿愛意與信任的眼神注視他時,忽略他在走廊上偷偷從長袍下抓著他衣角的舉止。
從來。。。。。。沒有人這麼重視他。
從前雖然知道自己在西弗勒斯的心裡佔據重要的地位,但從不認為自己會是那最重要的唯一。
非父母的長輩只是種在後輩建立自己的家庭後,偶而被想起,但不一定有必要時常見面的存在。
如果拋開一切道德倫理顧慮,光以自己本身的最大利益出發,西弗勒斯的確是他的最佳選擇:無論生活習慣,個性,想法,他們都相近且契合。他們有多年相處累積下來的信任與默契,能從對方的眼神與小動作中猜出彼此對事情的看法與需要。
而且他們連伴侶間重要的夜生活都很。。。。。。
想法一路歪斜到不可收拾的境界,艾爾摩用力拍了自己臉頰幾下,讓自己清醒點。
最近他遇到和西弗勒斯有關的事情就很容易動搖。
艾爾摩開始思考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變化。
似乎是從。。。。。。
“普林斯先生。”
艾爾摩抬頭。
他不禁微微睜大了眼。
依他所來的原因,根本不該是這個人來與他接觸。
難道。。。。。。
他站起身。
“您好。馬爾福先生。”
兩個族譜上溯五代,皆為純血的純血貴族對視著。
鉑金貴族首先伸出了手。
黑髮貴族停頓了幾秒,握上。
兩人面對面坐了下來。
“由您來為我辦理繼承手續?”
“不。我只是聽到部裡的人說,普林斯家族的繼承人到了魔法部,所以過來與新的普林斯家主打聲招呼。”阿布拉克薩斯摸了摸手裡的蛇頭杖,“對於普林斯家族的凋零,我感到非常可惜。這個家族的魔藥才能聞名巫師界,如今卻只有您一人僅存。”
對於阿布拉克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