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頭盔,雄鷹翱翔,獵豹狂奔,雄壯的野牛,兇悍的獅子,這些屹立於頭盔頂部的裝飾,雖然是用金屬鑄造雕刻而成,卻個個栩栩如生,再配上那如同海浪般隨著清風飄搖起伏的鴕鳥絨毛,更襯托出一派輝煌氣派的王室風格。
看到這些近衛軍騎兵,小鎮的居民已然用不著繼續猜測,只有王室成員的婚禮才有資格動用到這樣的儀仗。
不過這一次眾人猜測的話題,立刻變成了到底是哪位王室成員在這裡舉行婚禮。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是那位王子殿下,畢竟新寡的王后想要在此刻結婚簡直駭人聽聞,在小鎮居民的猜想之中,就算再迫不及待,也至少要等到葬禮舉行之後。
而那位公主殿下,在眾人眼中仍舊是一個小丫頭,雖然不能夠排除政治婚姻的可能,不過在這些得裡至人看來,能夠配得上這位公主殿下的同齡人,好像並不存在。
凱恩大公雖然擁有兩個兒子,不過那兩個孩子太過幼小,巴世蒙大公的兒子又太過年長,如果是哪位外國王子,能夠在此時此刻對王子殿下有所貢獻的除了英倫就只有意雷。
或許是從內心深處不希望看到有人藉助外國勢力插手得裡至的內亂,正因為如此,幾乎每一個人都儘可能的迴避這個想法。
隨著儀仗隊的漸漸臨近,王室的車隊終於出現在眾人眼前。
最前方的是一輛佈滿了精美雕刻的華冠馬車,敞開式的馬車車廂,弧形的車頂四周裝飾著無數天使的雕塑,所有的雕刻都用金漆點綴,這更顯得那白色的車廂金壁輝煌。
此刻瑞博正悠閒地坐在馬車之上,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那位公主殿下,瑞博感到有一絲可笑,他從來未曾想到自己會有今天。
“你最好再發一遍誓。”雖然一身新娘打扮,但是這位已然對什麼都不在乎的公主殿下,令人預料之外地恢復了往日的刁蠻和兇悍。
“難道你對於我的信用這樣糟糕嗎?”瑞博悠然地說道。
“我真是弄不明白,為什麼你需要這樣一個婚姻?我相信,你絕對不會是因為我的美色,你的身邊從來不會缺乏美女。同樣我也想像不出,這場婚姻對於你來說有什麼用處,你的那塊偏遠而又狹小的領地,此刻應該不會再有人垂涎,並非是一國王儲的你,即便和身為得裡至公主的我結婚,也不會帶來太大的利益,難道你想要擁有整個佛朗士王國,倒是看不出來你還擁有這樣的野心。”那位公主殿下用滿含嘲諷的語氣說道。
瑞博只是微笑著朝著那位公主殿下看了一眼,此刻的他已然明白一個道理,只要掌握著主動權,做任何事情都用不著解釋理由。
雖然他同樣也非常清楚,此時此刻他所擁有的主動權非常有限,事實上真正擁有著靈活餘地的只有那位巴世蒙大公。
無論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下,擁有超人一等的強悍實力,總是能夠佔盡便宜。
更令他感到高興的是,從這位刁蠻公主的反應之中,可以看得出來,至少亨利德王子殿下那一方面並不知道自己真實的意圖。
正當瑞博悠閒地靠在馬車上欣賞著兩旁的景色,突然間身後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他轉過頭來朝著後側張望。
身後的每一輛馬車全都探出了好奇的腦袋。
那是兩匹疾馳而來的戰馬,前面那個騎馬的人是儀仗隊的騎兵,在他的身後緊緊跟隨著一個參謀打扮的軍官。
瑞博看到那位軍官來到身後亨利德王子馬車旁邊,沒有任何言語,只有一張繫著紅綢的紙卷。
從那位王子殿下開啟紙卷時,那微微顯露在臉上的驚詫的神情,瑞博知道肯定有重大事情發生。
瑞博非常清楚一件事情,對於此刻的他來說,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並不容易,現在他和那位王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