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為替吳青山跟小籠包有點兒擔憂,不過想想我這筆錢送去的剛好是時候,估計至少在一兩年之內吳青山不會再缺錢,到時候我搞定了義門之後,就正正經經的經營公司。
廣弘合資公司投資了上百個億,而緬北那邊勞動力價格低廉,到時候我可以考慮外發加工業務給吳青山,讓他在當地建立廠房,到時候他領地裡的人都有正常工作跟收入,誰還耐煩種植那害人害己的御米?
有了初步想法,我心裡也踏實了許多,畢竟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踏平義門。扳倒徐裕寧、黃宏建一幫人,投資緬北的事情還得緩一緩。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張晴晴打來的電話。說岳父岳母已經準備好了晚飯,問我什麼時候回來?
我告訴她立即回來之後,就邀請林峰他們一起過去吃飯,但是林峰跟朱建堔有事情要忙,都推辭說不去。李夢婷自然也是不好跟張大貴、徐淑琴見面吃飯的,所以也說華瑜公司還有檔案合同要處理,也不去。
最後,只有我跟我媽媽簫媚一起回家吃飯。
嚴格來說,這次是我親生媽媽跟張晴晴的父母第一次正式見面。張大貴跟徐淑琴見到我媽媽顯得有點兒侷促,不過張晴晴見到我媽媽也過來,意外之餘還格外的開心,因為我媽媽跟她父母一起坐下來吃飯。就是表示承認她這個媳婦,她當然高興了。另外,其實晴晴跟我媽媽的關係也非常的要好,除了親情之外還有一種類似於師徒的情誼,因為我媽媽最近一兩年都可以的在培養張晴晴,算是張晴晴的老師。
張大貴跟徐淑琴見我媽媽沒什麼架子,而且跟晴晴也格外的親近,他們兩老很快就沒有拘束感,變得笑眼眯眯起來。不過在吃飯的時候,張大貴還是重申了一次我跟張晴晴的第一個孩子必須姓張,以後的孩子才能姓陳,因為這是當初說好的,不能反悔。
簫媚知道這約定是我養父養母跟張晴晴父母約好的,所以她也沒有打算反悔,淡淡的笑著說這是當然。其實,我隱隱猜測是簫媚知道我有幾個心愛的女人。她覺得我以後人丁肯定旺盛,所以才會這麼大方的不跟張大貴計較這點事情。
因為張大貴挑起這事情來說,導致我們整個飯局的話題都圍繞我跟張晴晴生孩子進行,甚至我媽媽跟張大貴、徐淑琴三個還興致勃勃的討論好了如果我跟張晴晴剩下的第一個孩子是男孩的話叫什麼名字。是女孩的話又叫什麼名字都想好了,甚至他們還爭吵著說安排孩子以後學習什麼本領,比如三歲學鋼琴,四歲學跆拳道之類的。
他們在議論這個的同時,喝多了兩杯的岳父還時不時不滿的轉頭沒好氣的苛責我跟張晴晴兩句,說讓我們別磨蹭,趕緊兒生個娃,搞得我跟張晴晴都不敢說話。誰叫我們都還沒啪啪啪呢。
吃飽飯之後已經是華燈初上時分,張晴晴找了個藉口出去逛街,然後拉著我逃似從家裡出來。
華庭酒店,秦少柏跟李文賦一幫人在吃飯。作陪的人除了剛剛跟秦少柏勾搭上的交際花梁藝璇之外,李文賦跟秦少柏的朋友也來了不少。其中身高一米九,長得五大三粗,剃著一個鍋蓋頭的男子最為顯眼,他就是秦少柏爺爺手下的兵王鍾廷輝。
南方冬天不算太冷,白天溫度一般在17度左右,晚上一般在12度左右,一般情況晚上都要穿件外套。但是這個鐘廷輝卻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綠色短袖軍t恤,手臂肌肉噴張,眼神非常銳利,整個人就像是一頭強壯無比的東北虎。
鍾廷輝拿起桌面的一瓶茅臺酒就給秦少柏滿上,同時爽朗的笑道:「秦兄弟。沒有你爺爺就沒有我鍾廷輝的今天,你這次來珠三角我必須得好好招呼你,來,我們幹上一杯。」
秦少柏笑了笑。端起酒杯微微虛晃了一下,環視了在座的眾人一眼,說道:「我敬大家。」
李文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