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梁藝璇等人連忙的端起酒杯:「乾杯!」
鍾廷輝瞄了一眼秦少柏,然後有點兒狐疑的問:「秦少今晚興致似乎不高。是不是兄弟我有什麼地方招呼不周,讓你不高興了?」
「不是不是」秦少柏搖了搖頭,然後拿出桌面一包香菸,自行的叼上一根點燃了,噴了口煙霧之後才徐徐的說:「我家裡出了點變故,所以最近心情不是很好,輝哥你別在意。」
鍾廷輝一雙牛眼睜大:「出啥事情了,沒有聽秦老跟我們說過啊?」
秦少柏苦笑了一下說:「我爺爺不喜歡把家事帶到工作中去的,他不跟你們說也是正常。其實我哥哥不是在緝私局這邊工作的嗎,最近他失聯了。我們全家人都很傷心,大家都認得肯定是他得罪了走私犯罪團夥,被人陷害了。其實我這次過來,也是想查我哥哥的下落,還有查清楚這件事到底是誰幹的?」
鍾廷輝跟認識秦東升,不過跟秦東升不算熟,他跟秦少柏更親近。但是這會兒聽秦少柏說秦東升出事了,就忍不住問:「查到是誰幹的嗎?」
在座的李文賦聞言,偷偷的瞄向秦少柏。
秦少柏這會兒臉望向落地窗外面的繁華大街,遲遲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他忽然說了一聲:「陳瑜!」
李文賦聞言眼睛溜溜的轉動兩下,然後趁機說道:「其實外面的人都覺得這事情是陳瑜乾的,因為秦東升失聯之前,就跟陳瑜發生了好幾次衝突……」
「不是,我是說陳瑜在外面!」
李文賦傻住,跟梁藝璇、鍾廷輝齊齊的望向窗外大街,只見外面燈火輝煌、車流如梭行人如水,我跟張晴晴兩個正手牽手親密的從外面嘻嘻哈哈的聊著天走過去。
鍾廷輝望著外面大街上的我,眯起眼睛說:「這人就是陳瑜,是他謀害秦東升的?」
「只是傳言」李文賦淡淡的說了一句,頗有點兒以退為進的味道。如果他一口咬定是我乾的。可能秦少柏跟鍾廷輝還會起疑心,但是他這麼淡淡一句可能是我乾的,沒有什麼頭緒跟線索的秦少柏就跟是嗅到血腥味的鯊魚般,死死盯著我不放了。
邊上的梁藝璇也趁機的說:「我聽說過他的名號。叫什麼東星太子,傳說單挑無敵。」
李文賦看見鍾廷輝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屑之色,就知道這鐘廷輝對我什麼單挑無敵這話是嗤之以鼻的,於是故意的說:「輝哥,有沒有意思跟那小子練練?」
鍾廷輝說:「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跟他領教一下。」
秦少柏端起了酒杯,主動跟鍾廷輝碰了碰:「鍾老哥,我今兒心情很不好!」
鍾廷輝知道秦少柏不會莫名其妙的跟他重申心情不好的事情。既然這麼說了就肯定是有所暗示,而且暗示的事情也很簡單,無非是想讓他親自出馬對付陳瑜,於是他沉吟了一下說:「你知道的。秦老不許我們這些部下搗亂。」
秦少柏平靜的望著窗外我跟張晴晴的背影:「放心,我沒有叫你幫我殺掉他。不過,我現在很想看他出醜。」
鍾廷輝聞言咧嘴笑了:「這個簡單,我去教訓那小崽子一頓,讓秦少你消消氣。」
秦少柏聞言笑了,拿起茅臺酒瓶就要給鍾廷輝滿上一杯酒。
但是,鍾廷輝卻伸手攔住他:「不急,等我收拾完這小子,回來這喝這杯酒。」
李文賦等人聞言都哈哈的大笑起來:「古有關羽溫酒斬華雄,今晚有輝哥杯酒揍陳瑜。」
我因為替吳青山跟小籠包有點兒擔憂,不過想想我這筆錢送去的剛好是時候,估計至少在一兩年之內吳青山不會再缺錢,到時候我搞定了義門之後,就正正經經的經營公司。
廣弘合資公司投資了上百個億,而緬北那邊勞動力價格低廉,到時候我可以考慮外發加工業務給吳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