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其後,而東廠大檔頭吳進亦跟了來。
此時,大門外已是火把一遍,全身是血的朱由檢和他身後的三百精騎如木刻雕塑一般筆直的站立在那裡,沒有一個人說話,眼神空洞,表情僵硬,手中的刀依舊未入鞘,牽著的戰馬甩著馬頭似乎被血腥的氣味刺激的有些難受。
“回稟陛下,孔胤植九族除留京者由陛下交給東廠和孔胤植父子三人外,在曲0阜的三千四百三十二人已被盡數被誅!微臣已於曲阜城中堆下京觀,請陛下查驗!”
朱由檢依舊是面色凝重,他不知道自己手刃了多少孔門族人,但他只有這樣做,才能讓自己獲得皇兄的信任。
朱由校看得出來,這些禁衛軍戰士已經處於精神奔潰的邊緣,連續的屠殺已經給他們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撞擊,這樣可以讓他們在以後成為更加冷血的戰士,但此刻卻也得疏通他們殺人後的心結。
所以,朱由校只道:“諸位將士辛苦,王承恩帶朕旨意去曲0阜各處青0樓選三百風塵女子伺候參與此次滅孔將士,錢由朕出。“(未完待續。。)
第兩百一十七章 讓孔氏父子跪在文廟前
北宗孔門盡數被剷除,孔衍聖公府也已成了一座空宅,其萬頃田畝收歸皇莊所有。
無數古玩玉器與資財錢糧也悉數被登記造冊,除一部分留作地方藩庫和賞賜臣僚外,大部分運抵京城,充入太倉國庫。
朱由校的內帑現在已經有了皇家工業公司、皇家織造局、皇莊三處的收入因而也不必再額外加入抄家所得的財產,相反日益縮水的國庫還需要充實,只要國庫充實了,也才能減少內帑對國庫的貼補。
對於顧庭焯等官員的私產自然也得查抄籍沒,不過這個則由當地的官員執行,也用不著禁衛軍千里迢迢的跑去幫著抄家拿人,駐於當地的東廠則也會負責監督。
按照朱由校的意思,既然是震懾反對改革的官紳,自然不能寬宥其罪,其府中男子自然是革除功名,貶為庶民,並令其根據其品行和犯官關係親疏而裁定受役時間的長短;而女子則直接打入教坊司。
對於,孔胤植和他的兩個兒子有關殘害少女的案子也開始了審訊。
朱由校沒有將審訊的地點選在縣衙,而是選在了文廟杏壇,而且朱由校要在審訊結束後,就直接在文廟當著孔老夫子的像處決這父子三人,負責執行凌遲的劊子手已經特地從京城召來,就等著把孔子文廟變成對他不肖子孫的行刑場。
審訊這日正是陰雨連綿的天氣,但諾大的文廟杏壇卻是站滿了人,巡撫標營的官兵在外圍拉起了警戒線,以避免這些從各地聞訊而來計程車民擾亂秩序,而禁衛軍則嚴肅的守著內圍,將文廟中心位置把守得嚴嚴實實。
身材不高,面帶微笑的孔子像面前的溼漉漉地上,就正跪著孔胤植、孔興、孔興凱三人。
而顧庭焯和羅茂進等與孔胤植接觸過密的官員則跪在兩旁。
或許,千年前的孔子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的子孫有一天會跪在他自己的廟宇前受刑,而且處罰他們的還是他自己用儒家學說推崇出的君王,讓朱由校好奇的是,如果孔子真的能在天有靈,也不知道是何心情。
朱由校此時則坐在他們正面的大殿裡,陪在一邊的除了司禮監掌印王承恩和內閣大學士李明睿等一干隨扈官員以外,還有被召來的山0東知縣以上的官員以及舉人功名以上的官紳們,朱由校要讓他們親眼看看不和朝廷合作的官紳的下場。
“將他們嘴裡的布團都取了吧,常言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朕倒也想聽聽他們在死之前能說什麼”,朱由校這次自己做了主位,先吩咐一句後,就斜眼瞥了致仕的山東籍官員即前朝刑部左侍郎賀尚,見他不停的發抖,便問道:“賀侍郎,可是怕冷?”
“不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