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就入宮成了皇上的妃子……”
看了眼她一眼,“傳言鄭美人入宮四年,一直與那位大夫保持聯絡,有的甚至說,鄭美人在入宮之前早已與那位大夫珠胎暗結,入宮之後也頻頻與那大夫私通……”
“傳言一出,華貴妃便邀鄭美人一同品茶……”補充道,“就在昨日。據說,出了華翠宮的鄭美人臉色極其難看,身上還沾了血,一路喃喃的說著什麼死了,都死了……”
華翠宮,華貴妃?!
薄柳之微微握了握手,“你覺得鄭美人死在魂蘭殿的原因是什麼?”
不想她這般問,向南驚了一下,立刻恢復神色,“姑娘莫要多心,魂蘭殿之前是慎刑司,慎刑司雖然不在了,但是許多宮女太監,甚至妃嬪,做了錯事被賜死,或是自知罪孽深重不可饒恕,便會選在魂蘭殿執行或是自我了結。”
“所以,你覺得鄭美人是自殺,原因是她和她進宮之前的老相好的事被人發現了,對嗎?”
不等向南回答,薄柳之自顧道,“好了,我知道了,突然有些頭疼,我進去休息一會兒,你出去吧,記得把門關上……”
“……”向南愣了愣,低頭,“是,姑娘。”
於是躬身退出了門外,側身往殿外走去。
看著他的影子從門口走過,薄柳之坐在位置上不動,放在膝上的手卻一直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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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宮。
拓跋聿與拓跋瑞及南珏、甄鑲幾人一直在殿內待到了午時,命令,期間不得任何人打擾。
議事完之後,殿內陷入一陣沉默,氣氛也有些凝重。
拓跋聿習慣性的以指腹輕撫著腰間的血玉,眉目微皺,深邃的鳳眸盯著桌前的奏摺,好一會兒才淡淡道,“九哥,連勍現在何處?”
“一直在絕仙樓。”拓跋瑞答道。
“恩。”拓跋聿微闔眸,懶懶勾唇,“甄鑲,差人把夕瑕殿打理收拾了。”
甄鑲怔了怔,點頭,“是,皇上。”
拓跋瑞與南珏互看一眼,不解。
拓跋聿挑高唇角,直接一隻腳伸到了桌上,交疊著,整個人向後的椅背上懶懶靠去,像是一頭的慵懶的豹子眯著雙瞳裡的精光,“九哥,你說連勍會滿意朕的安排嗎?”
拓跋瑞愣在當場,倏爾,恍然大悟,“皇上是要讓連勍住進夕瑕殿……”凝眉,“連勍在出宮之前已有自己的寢宮,何不讓他直接住進之前的宮殿?”
南珏和甄鑲也是一臉的疑惑看著他。
拓跋聿嘴角露出狐狸般的笑,“朝暉殿與夕瑕殿毗鄰而坐,不覺得很有趣嗎?”
拓跋瑞微鄂,朝暉殿與夕瑕殿比鄰……嘴角一抽,看了眼笑得讓人毛骨悚然的某帝,不得不承認,論腹黑,他還真比不過他!
朝暉殿現是樓蘭君的寢殿,而樓蘭君卻是連勍的噩夢。
連勍幾乎見識過當年樓蘭君對拓跋聿的所有手段。
與拓跋聿同年的連勍整個就是穿一條褲子的惹禍精,兩人一同聽授雲楓神醫講課,其中連勍就幫拓跋聿做了許多欠收拾的事。
相比拓跋聿,連勍在樓蘭君手中遭的罪絕對不會更少。
一直以來,連勍對樓蘭君,就像是耗子遇上了貓,有多遠躲多遠。
可某帝卻讓他二人毗鄰而居,除了有趣之外,怕是還想借樓蘭君看壓住他吧……不得不說,這招,夠……狠!
突然有些同情連勍,無論是對樓蘭君還是對拓跋聿,他好似只有被玩兒的份兒,也不知道他自己知道即將與樓蘭君毗鄰而居會不會後悔做出回宮的決定。
南珏與甄鑲自小就跟著拓跋聿,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