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會接受她這份大膽的示好。而只要他收下了她當眾遞給的花朵,那……她將來進入祁王府的事情,就算是成功了一大半了。
在眾人期待之中,高博依然愣著,像是在給曹婉柔撤回的機會般,但是曹婉柔看似柔弱,可也有著自己的倔強,並且如今對她騎虎難下,若然再收回,那她可就太沒面子了。
身後有人推了推高博:“王爺,美人當前,您這是樂傻了?快伸手接花呀。”
高博終於有了動作,放下了手裡的酒杯,接過了曹婉柔手裡的那朵花,站了起來。
曹婉柔欣喜若狂,腳下有點發麻,舞伴立刻上前將她也扶了起來,卻見高博走出了坐席,拿著花朵,圍著曹婉柔轉了足足兩圈,然後站到她的面前,微笑著將花朵放到鼻下輕嗅,曹婉柔羞怯的低下了頭,只覺得自己站在這人面前,就連呼吸都沒辦法控制住平緩了,一顆心就在嗓子眼兒那兒撲通撲通的跳著。
高博突然笑了起來,將手裡的花突然拋在地上,然後轉過身對三皇子他們隨意的大聲說道:
“哎,我說我是真不能喝了,就剛才那一瞬間,我還以為我身處青樓楚館之中,有個女支子給我送花呢。心裡還在想,喲,這女支長得挺漂亮,淪落風塵可惜了。哈哈哈。”
高博語畢,立刻有人附和:“是啊,是挺漂亮,下回我也去試試看有沒有人給我送花。”
“……”
說完這些話之後,高博看都不看一眼臉紅如血,窘迫的接受四面八方嘲笑眼神的曹婉柔,一抬腳,把她送的那朵潔白無瑕的花也給踩爛了。
周圍的笑聲此起彼伏,有的是跟著祁王后面附和,有的是真心笑曹家這姑娘丟了大人,曹太傅也注意到了這一幕,臉色鐵青的不像話,猛地灌下了一杯酒,重重的將酒杯放在了桌上。
曹婉柔被笑得無地自容,終於忍不住,低著頭哭著跑走了。
一片心意付諸東流也就罷了,還被心上人當眾說是女支子,真是沒有比這更加叫人難堪的了。
高坐帝臺之上的帝后也看到了場下的景象,卻是沒聽見他們說什麼,胡泉一番打聽之後,上來報告,高瑾這才拍著龍椅,豎眉道:
“這孩子也太過分了!”
皇后袁氏立刻就接了話過去:“也是皇上寵出來的。”
高瑾看了一眼袁氏,知道她接下來的話又該擠兌死去的華氏了,心中難受,於是又當著她的面加了一句:
“就是真這麼想,他也不能直接說出來,還那麼大聲。”轉頭對胡泉說道:“去對祁王說,下回小聲點說。”
胡泉領命而去,袁氏蹙了起了眉頭,高瑾滿意的轉回了目光。
所以說,千萬不要得罪一個悶騷死宅!氣死人不償命。
但就氣人這一點上來看,高博是不是親生的,一目瞭然!妥妥的親生的呀!
一場鬧劇就此結束,女眷這邊也全都沸騰了,為祁王殿下的忠烈!這裡的女人,大多數都被狐狸精勾引過自己的男人,所以,對於高博這種打狐狸精的臉打的啪啪響的男人,那可是打從心底裡要讚美的。
人人都對蔣夢瑤遞來了羨慕讚美的目光,就連戚氏也忍不住偷偷的豎起了大拇指,說道:
“我早就說過,這女婿,靠譜!”
蔣夢瑤給她剝了個橘子,說道:“娘,我要是沒記錯,您一開始可沒喜歡過他,嫌棄他來著?”
戚氏拿著橘子開始裝傻充愣:
“嗯?有嗎?不可能!我向來都覺得女婿挺好的。”看蔣夢瑤臉上露出質疑的神情,戚氏又加了一句,說道:“反正配我閨女這樣的,也是委屈女婿了。”
她這麼一說,蔣夢瑤可就不樂意了,當即為自己爭取權益:“哎,什麼叫委屈了他呀!您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