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預料的要快,畢竟時間誰都愛追趕。講臺上教授敲敲黑板,興奮的同學們登時不興奮了,不約而同看著教授。“下課。”教授表示自己很無辜,他只是想告知一下下課而已。
這種事情在f大不少出現,f大是有些名氣的大學,成功人士不在少數。幾乎全部的人都是靠真才實學考進來的,只有幾個另外。成績好,老師也教的輕鬆,倒是從沒出現過師生矛盾,而是老師的課外話是屁話,課上話是天命。課往可以不尊重老師,只是只要老師沒說下課,那麼老師的話就是真理,這是f大唯一順利透過學生贊同的一條校規。
我靜靜的收拾一本一本堪比詞典的書,想要快點回寢室。
卻有個人的到來讓我始料不及。
“小…唐芽!你,你出來一下嘛。”岑今朝朝我揮揮手,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
她怎麼會來?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現在應該一臉緋紅的喂流黎晨吃粥才對(某人:你究竟是怎麼想到這些的?!唐芽:男女朋友不就這樣。某人:好吧,你聰明……)想著,我抱著厚重的書本往門口走去。
才來到她面前,她不由分說的便拉著我就往校後(和諧)庭的方向走去,雖然我不知道她想幹嘛,但是至少她拉著我,我不用使力氣走路,於是我也不掙開她的手,任她拉。
“什麼事?”我抱緊書本,眨巴眨巴愛睏的眼睛,想念柔軟的床鋪。
她不說話,繼續走,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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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8)
終於到了目的地,果真是後(和諧)庭。岑今朝怒氣衝衝的甩開我的手,狠狠的瞪著我。
我一囧,感情你的難言之隱是看……哦不,瞪我?我揉著手腕:“你到底有什麼事?”
她一臉我負她的悲慘樣,眼裡含著點點淚光,委屈的說:“是你搶流黎晨的……”
我暗自唏噓,希望下一句不是狗血版的首句。
“怎麼可以是你……”
或許我本就不該奢求聖母會正常。
我定定的看著她,說:“我沒搶他。”
她被我看著,有些發毛,但仍是柔柔弱弱的。“那你跟我去找他對證。”
我感覺腦袋的某根線斷了,岑今朝不是最看重流黎晨的身體健康嗎?現在他生病了,過來鬧一場就算了,還想去打擾正在休養的他,況且究竟是什麼讓她岑今朝勿以為我和流黎晨有一腿的?
不過,正好可以去看看他,雖然有點累。“走吧。”我應了下,越過她,打算從學校正門走,至少我不想走後(和諧)門。
她一下子瞪突了雙眼,又想哭訴我的不該。我深深的相信自己那麼強悍的耐性,平靜的看向她,定定的,不移分毫的。不是說愛裝的人面對別人露骨的探究會發毛嗎?那岑今朝豈不是露了馬腳?至少……她是全身發毛。
她不自在的笑了笑,若無其事的拍拍衣服,眼裡閃爍著友誼的光芒。“let'sgo!”說罷,上前與我並肩同行。
可是……我是去看她男友,作為女友,不是該暴跳如雷麼,像剛剛無厘頭的胡攪蠻纏一樣。我抽抽嘴角,我管這些幹嘛?
相比起那些代步工具,我其實更喜歡走路,一個人聽著自己的步伐聲,走在路上,耳邊是風的聲音。沒錯,前提是一個人。我可不喜歡走路時有隻麻雀嘰嘰喳喳,有夠煩。我勾勾嘴角,出其不意的往右轉。
“喂!”岑今朝意識到時我已經走遠,我只聽見她的聲音愈來愈進,腳步聲隨之響起。不一會兒,她拉著我的手臂又在我身旁聒噪了。
岑今朝委屈的說:“你幹嘛拐彎啦?是不是想甩掉我……”
我懶得理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