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賽的?”茵挪酸酸地問。
“我持續做愛達二十六個小時整。”他咧嘴笑道。“勝過尤里一個半小時,他為此對我很不諒解。”
“大家都在看嗎?”茵娜驚駭地問。
“當然。”
“真噁心。”茵娜氣忿填膺地啐道。
“你生氣了,小東西,我告訴過你別問的。我如果早認識你,我們一定可以創下更高紀錄喔。”
茵娜氣得臉紅脖子粗。“你這個下三濫的東西!怎麼敢說出這種話?”
“別生氣嘛,我這可是讚美你吔。”
茵娜聽了更是為之氣結。 “說得好像我……是……個妓女似的。”
“天啊!”薩嘉抗議。“我完全不是這個意思。茵娜,你誤會了。”但很不幸地,他正想像當時若是和茵娜溫存的景象,嘴角不禁浮現一抹笑意。
這抹笑意更加煽動茵娜的怒火。“你才是誤會!如果我真如你所暗示,床上功夫進展如此迅速,也許我不該埋沒此天賦,將自己侷限在一個男人身上。你說尤里只輸你一個半小時,也許我該從他開始。”她大膽地道,看到薩嘉臉上肌肉的抽動,她不禁有一絲自滿。他高高在上地覷著她,緊握酒杯的手指關節泛白,可見他是多麼努力在抑制自己節節高升的怒意。
“沒有人能碰你,除了我以外。”
茵娜仰頭一甩。“你不能再碰我!我可不喜歡被人想成二十六小時做愛競賽的另一半!”
茵娜的直接拒絕是一大錯誤。任何薩嘉的朋友都知道他遇上任何衝突,是絕對下會退讓的。
“我愛什麼時候碰你就什麼時候碰你,”
“你不能!”
“是嗎?小東西,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完全錯了。”他的語氣輕柔,卻滿含威脅。“如果你想要我用強的,呵,我的心情正好。”
“你不會。”茵娜倒抽一口氣。
“一分鐘之內就會發生。”
憤怒的茵娜依然挑釁地道:“我不相信。”
薩嘉聞言將酒杯一甩,摔個粉碎。然後手一伸,抓住茵娜的洋裝領口,將精緻的衣服撕裂至腰際。
茵娜頓時嚇得啞口無言。
“不用這麼痛苦的表情。”薩嘉的笑聲刺耳。“我會再幫你買一件。”
不可壓抑的憤怒隨著茵娜的恐懼升高,如午夜星子般深邃的藍眸醞起風暴。
而薩嘉的怒氣來得快,去得也急。此時他已換上哄騙的口氣。“甜心,放輕鬆,我幫你買三件、四件、五件取代這一件好不好?”他笑著,得意自己的重新掌控,享受著茵娜美麗的怒容。
“不用,謝謝你。”茵娜冷泠地拒絕。 “新衣服你留著自己用!”
“啊,你不打算穿我的任何一件衣服?”薩嘉故意拉長尾音問,兩眼閃爍。
“絕對不要!”
“既然如此,這個星期,我就剝去你所有的衣服,”他停頓一下讓氣氛更為緊張。“赤裸裸的你我更愛.”
“那我拿兩件。”茵娜趕緊道。
“聰明的女孩。”薩嘉低語。“能伸能縮。過來我這裡,用你那能伸能縮的大腿圈住我,我就為我的不當言行道歉。”
茵娜遲疑了一下,試圖掩飾薩嘉的嘲弄目光落在她半裸的胸前所產生的情緒波動。
“又要重新開始強暴的遊戲嗎?要知道坦白、意志力堅強的女性在這社會上可不怎麼為人所接受喔。順從才能為人接受。過來吧,親愛的。”
她因此屈服地上前。
他將她拉至床上,看著一臉難過的她,他明白自己佔盡一切優勢,勝之不武。但該死,她最好認命自己女人的角色,總不能一直抗拒。而且他要她,要她只屬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