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不會和任何人分享你。你是我的。”他口氣強硬地道。“你是我的嗎?回答我,女人。”
茵娜轉開頭。
薩嘉用力搖她。“回答我,你是我的嗎?”他命令道,聲如利刃般尖銳。
“是的,薩嘉。”她低語,但傷心地抬頭看他。“難道我只是你另一項附屬品?”
“不只是另一項附屬品,小可愛。但的確是我現下最精緻的寶物。”
“你要違揹我的意志將我留下來?”
“為什麼不?”他坦誠道,心想反正她又不是真的被虐待,而且等到他願意讓她走,他會付她一大筆錢,讓她成為一個小富婆。
“我不准你這麼做。”茵娜回道,用力想掙開他的掌握,結果襯衣在薩嘉的手指下應聲撕裂。
“嘿,小甜心,別這樣口氣激烈。冷靜一下,跟我在一起真的這麼糟?”說著手指輕輕撫上她的酥胸。
薩嘉的眼眸發出如掠食者一般的光芒。他的雙臂收緊,嘴唇低頭想擒住她。她感覺到體內慾望的甦醒,羞愧不堪。她輕輕抗拒著,頭左轉右閃,想躲避他的吻,但身體再度背叛地燃起飢渴的熱情。
茵娜試著想喚回剛才被他激起的憤怒、屈辱,但現在的他,滿口溫柔的歉意。
面對他性感的雙眸、探索的手指以及低喃的歉語,茵娜開始融化。她知道,再這樣繼續下去,她會全盤皆輸。
8由粉紅兔校對
接下來一週的生活重新恢復平靜。薩嘉展現迷人的風範,並且順著她因恐懼自己孩子的未來而起的性子。不只如此,甚至還會告訴她一些年少時在此行宮度過的趣事,或是偶爾回應茵娜的獻吻。對她偶爾衝動踮起腳尖吻他臉的舉動,他不再問:“你幹麼?”只是無動於哀地笑笑。她明白自己愛他,而經過上一週之後,她的心情開始雀躍起來。他似乎不如外表顯露地那般冷漠、自制。有可能他也有點在乎她呢?她暗自希望--事實上,幾乎有點確定--薩嘉的行為代表他珍惜她這個人,而非只為了利用她身體的方便。
兩人的日子過得相當規律。茵娜有些暴躁易怒,現在她已經十分確定懷有薩嘉的孩子,又怕告訴他。如果薩嘉對懷孕的婦女有經驗的話,他就從她不穩的情緒推測出來,但偏他又不熟悉這此跡象,只當是女人發脾氣。
薩嘉的僕人們在她和弟弟一到達便匿稱巴比為小王子。因為他們認為主人若非有父子關係,不會費神去照顧這個小娃兒。何況小孩又是黑髮金眸。
茵娜一開始還會解釋巴比是弟弟,僕人們表面是接受,但一旦離開她的視線範圍,又待巴比如同小王子。薩嘉對此倒覺得很好笑。他明白這些固執的僕人,即使他命令他們不準稱巴比為王子,他們會表面遵從,內心還是不會改變.
而且,巴比的稱號也可以用來刺激茵娜。
那天晚餐時,當茵娜和他起齟齬,威脅說要帶巴比走時,他就用巴比作為報復的工具。他其實心裡明白茵娜的威脅只是在維護受傷的自尊。他裝出一副受傷的神情,難過地道:“你居然要把巴比自我身邊帶走?”侍候晚餐的僕人們對小姐居然對孩子的父親如此無情,都投以不贊同的目光。
薩嘉咬住下唇掩飾自己的笑意,看著茵娜氣得火冒三丈。她以沉默代替抗議,不久便藉口頭疼回房。
薩嘉一面悠哉地喝下瓶內剩下的酒,一面思忖茵娜最近頻繁的鬧脾氣,雖然她的性感和活力令他很滿意,但是有些事相當令人費猜疑。為何最近那個善解人意的可人兒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易怒、疲憊的她?
喝到第二瓶,薩嘉思念起她的溫暖,僕人們自動為他一路開門。進到臥室,他鎖上門栓,拴門的聲音使僕人們自動退下。室內點著幾盞油燈,薩嘉為自己從櫃子另倒一杯酒,緩緩一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