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身,卻被他制止,他還未滿足吶.
“我的新婚夜吔,親愛的,我計劃充分利用。”
就這樣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蹂躪著茵娜,以消心頭被迫結婚之恨,直到茵娜再也無法忍受。
“薩嘉,求求你。”她乞求道。“我好痛。饒了我吧!”淚水滑下她的臉龐。接著是壓抑的低泣。
天啊,他是怎麼回事?他從來不虐待女性的--而且還是他的妻子。也許這正是問題所在。妻子,這詞兒象徵他的生命中從現在起將負的責任、永恆以及不可抗拒的羈絆。然而這可不是虐待她的好藉口。
他將茵娜攬入懷中,咬牙忍住這動作引起的痛苦。“抱歉,小可愛。”他溫柔地低語。“我是畜生,原諒我。我保證不會再發生。”
我若再心中有恨,他想,大可以去找吉普賽女人或是妓女虐待,或是艾咪,她有一點被虐待狂。
“睡吧,小可愛,我保證不再如此粗野。”
薩嘉立刻便沉入夢鄉,但茵娜則全無睡意。她無法忽視兩人關係改變帶來的影響.她其實明瞭薩嘉的蹂躪源自於他被束縛的不滿。然而此次結婚全然不是她能掌控。
在紊亂的思緒中,茵娜只知她全心全意愛著薩嘉,只知身旁這名男子能給予她身心溫暖,只知她將珍惜腹中的胎兒,因為它象徵她對這名鹵莽卻又迷人的浪子的愛。她只能樂觀地寄望兩人能共同建立充滿滿足和喜悅的家,至於其他的紛亂思緒,只好留待未來再解。
由於薩嘉的肋骨暫時禁不起山路顛簸,因此這對新婚夫婦在以斯坎可汗的家又待了三天。只是沒有人見到他們,因為他們從未踏出房門一步。
第四天早上,兩人準備啟程回波多斯各。因此首度出現在早餐桌上。除了以斯坎、尼可和巴比,早餐桌上多了一位生面孔。一名高大、膚色曬得黝黑、一雙眼睛眼角上揚,眸子是灰狼般的金色眼眸。一眼便知有顧家血統,酷似他的父親。
薩嘉向在座的眾人點頭致意,扶茵娜就座。然後朝那山地武士伸手道:“我猜你應是我同父異母的兄弟。歡迎加入顧家行列,雖然天知道你願不願意承認這層關係。”
面容嚴厲的戰士回握後,報以微笑。“我對我的血統相當滿意,小弟。”
兩人四目交接,連魁梧的身材都有幾分相似。
“你今天要走?”那名山地武士問。
“是的。”薩嘉回答。
“灰狼終於決定要接受我的邀請到聖彼得堡一遊。”尼可插話道。
“既然如此,我們在路上可進一步認識。我想你應該沒見過我的妻子吧。”
“嗯,據我所知,是我的表妹。”說完他極度有禮地弓身在茵娜的手上印下一吻。
回程中,薩嘉和灰狼更加熱稔。尼可對這兩名兒子皆感驕傲。由於俄國的上流社會對私生子並不會另眼相看,因此灰狼在聖彼得堡將會因身為顧家子嗣之一受到應有的尊重。再加上他的英俊外貌,無疑地將會在聖彼得堡的社交圈掀起另一場風暴。他認命地嘆口氣。灰狼在山上要逃離眾多憤怒丈夫的追擊,同樣的事可能會在聖彼得堡重演,只是人物不同罷了。
在奎斯洛夫斯科休息一晚後,一行人搭火車回莫斯科。茵娜、巴比和薩嘉回到波多斯各,而尼可和灰狼則繼續前往聖彼得堡。
14由粉紅兔校對
茵娜和薩嘉安定下來,過著平凡的家居生活。薩嘉對茵娜有著強烈的男性佔有慾。這似乎因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個因素使然,過去薩嘉對交往的女人並沒有這般強烈的佔有慾,至多要求在交往其問,對方不可以同時和別的男人上床而已。
以前他過著帝王般的放浪生活,夜夜笙歌。現在他發現周遭的好友,全將他當作取笑的物件,嘲笑他居然過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