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噗哧一笑。
薩嘉先是瞪向她,但接著自己也不禁失笑,不過馬上痛苦地眨眼,斷掉的肋骨顯然消受不丁.
茵娜注意到他的疼痛,對他竟因自己被打感到遺憾。“抱歉,薩嘉,關於……我外祖父的野蠻行為。”她以顫抖的聲音道。“我……真的很遺憾。”
“你抱歉?天啊!”薩嘉有力的身軀垮了下來。真傻,一切只為錯嘗眼前這名小處女。“不會有我遺憾,我向你保證。”他的口氣冰冷。
茵娜聞言向後縮在門旁,心中不安。薩嘉看出妻子眸中的懼意。妻子!天老爺!她是他的妻子!最後他終於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別像只受傷的狗站在那裡,我不會傷害你。過來這裡。”他伸出手。
茵娜走過去握住他的手。一抹奇怪的笑容浮現在薩嘉臉上。“你有想過自己嫁的是一名徹頭徹尾的浪子嗎?”
“沒有。不過,我沒有多少選擇。”
我也沒有,薩嘉想。嘴角依舊掛著那抹奇怪的笑容。
“好吧,既然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無論肋骨是否有斷,我決定好好利用。顧茵娜,脫掉你的衣服。讓我看看我用無數金子及全身傷痕買來的貨品.”
他看了她幾秒鐘後輕聲道:“怕了?”
“不。”茵娜道,身體站得筆直。
薩嘉的嘴角帶著既嘲弄又溫柔的笑意看著美麗驕傲的妻子。“那就脫去這山地服飾。”
茵娜開始解開釦子,薩嘉倚在牆邊興趣盎然地注視著。最後茵鄙脫得僅餘一件鹿皮內衣,前襟無數細繩打上覆雜難解的結。
“脫去內衣,親愛的。”
“呃……這個……”茵娜結結巴巴地道。“根據山地習俗,要新郎解開這些結。”
薩嘉聞言走過來,亮出一把刀子。
“習俗上禁止用刀子,薩嘉。”茵娜解釋。“如果新郎在新婚夜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會遭人恥笑。第二天早上會有人來檢查內衣是如何被脫下的。”
薩嘉靜靜聽完解釋後,眯眼覷了覷那個禁忌的結。“我似乎已經違背相當多山地習浴,不差這一椿。”
說完刀子一劃,結應聲而斷,內衣掉落地面,典型蔑視傳統的顧家作風。
“終於,與我記憶中一般可人。”
他的新婚妻子赤裸裸地站在房中央,體態撩人。
他的雙眸燃起兩簇焰火。“過來,親愛的,幫我脫去衣物,我很想自己動手,奈何肋骨的傷使我無法靈活。”
茵娜過來助丈夫一臂之力,這才看見他肩背上固定肋骨的繃帶以外,處處可見的青紫。
“喔,親愛的,好可怕。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領她走到床邊,薩嘉輕聲道:“我想到一點。”他輕輕仰躺下來,伸出雙臂,但立即疼得口出穢言。“今晚由你主導,我行動不便。”不旋踵,一切已經結束。
“抱歉,甜心,太早結束。”他慢慢拉她下來吻她,她柔軟甜美的唇熱情灼人,他立即在她體內復甦。薩嘉在她耳邊低語:“貪婪的小妻子,你難道不知我們結婚之後,我大可以對你冷漠,因為丈夫若是渴望他的妻子,是不會受尊重的。”
“尊重向來不是我所擅長。”說著移動自己的身軀,滿足地露出笑容。
薩嘉不由得漾起笑意。“看起來你覺得該輪到你享受了。”
茵娜慵懶地點點頭,背向後弓起,沉醉在快感中。她的雙胸向前挺,正好方便薩嘉愛撫。一波波的快感使茵娜嬌喘連連,最後一波難以壓抑的熱浪在體內升高、爆發,令她發出激情的吶喊。高潮過後的她趴在薩嘉的胸前喘息,讓心跳慢慢恢復正常。
薩嘉輕撫她柔軟的背、細緻的髮絲,並且輕吻她酡紅的臉頰。
一會兒之後,茵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