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他還長長地嘆了口氣,一臉無奈道:“派出所也是,怎麼去招惹這樣一個主?”
於順根此時的臉色也非常的嚴峻,稍稍沉吟了一下,還是從包裡翻出了大哥大,“我要向季書記彙報一下。”
可能是季發靈也一直在通話,打了幾次都沒打通,眼看快要青山泉鎮的時候,電話終於打通了,於順根詳細地把李睿介紹的情況向季發靈彙報了一遍,同時季發靈也在電話裡跟他說了一通。掛上電話後,車子已經駛進了鎮子,馬上就要到派出所了。
“車靠邊停一下。”於順根跟司機吩咐了一聲,然後從副駕駛位置上轉過身對坐在後座上的李睿道:“季書記指示,無論如何要先把王總和馬總勸離派出所,要是再拖下去,這影響太壞了,另外還要想辦法不能讓投資計劃流產了。你跟他們熟悉,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於書記,任務交給我沒問題,想當初他們也是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拉過來的。但這畢竟是警察拉的屎,還是總得有個說法吧。”李睿點頭答應的同時叫苦道。
於順根皺著眉頭道:“你對警察有什麼意見?難道就為了你受傷害的案子遲遲沒有破?”
“於書記,這事情一碼歸一碼,也不是我對警察有成見。但青山泉鎮派出所做的實在是太不像樣了,上次就因為……”李睿接著又把趙金明調來到現在的種種“劣跡”說了一遍,“為這事我還專門跟縣局的劉局交換過意見,據說劉局也批評過他,但是他至今還是屢教不改,別的不說就說這幾天,每天在大街上警報呼叫,耀武揚威。就今天下午就響了四五次,當時馬曉軍還問我你們青山泉鎮是不是治安不好?為此我還打電話批評了趙金明。晚上抓人這事,我想說不定還是他故意的呢,王總和馬曉軍住的房間是以我們鎮政斧的名義訂的,按理說他們不該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直接上門抓人。您說他這不是存心跟我們鎮委鎮政斧唱對臺戲嘛!我真是搞不懂,以前明明熊偉乾的挺好的,而且在‘3。18事件’中也發揮了很大的作用,卻偏偏把他調離了,調來這麼一個混帳玩意兒過來。”
於順根聽著李睿的牢搔,心裡也在暗暗後悔,當初為了這事李睿還曾向他彙報過,但當時他還批評了李睿。現在想想公安局在青山泉鎮派出所所長的人選問題上還是有些欠妥。其實他對縣政法系統還是很有意見的,縣政法系統目前基本上是徐浩一手遮天,就連幹部任命組織部門也很少能插得進手去。但是政法系統的戰鬥力呢?李睿被刺的暗自都快過去一個月了,至今沒有任何進展,而且趙金明在青山泉鎮的所作所為完全是添亂嘛,今天又捅出了這麼大的簍子,難怪李睿要牢搔一大堆。
“這事以後再說,組織上會認真考慮的,還是先把眼前的麻煩解決掉。”於順根皺著眉頭道。
李睿知道於順根聽進去了,他也是趁機小小地要挾一下,本來這次的目的就是要把趙金明那個禍害趕走,就算以後再調來一個,有趙金明的前車之鑑,不管是誰,誰敢不聽話。
汽車開進派出所的院子,李睿剛剛從車上下來,就聽見馬曉軍的大嗓門:“少特孃的扯淡,什麼接到舉報?一開口就要罰款一萬,麻痺的!打劫啊?沒見過錢啊?居然還打人,你們是警察嗎?我看就是土匪……行了,你是局長吧?你也不用道歉,我就等李睿過來,讓他給我一個說法……”
“你要什麼說法?”李睿正好跨進門,只見馬曉軍和王鵬兩人各自裹著件軍大衣,腳上還穿著拖鞋,王鵬的嘴角還有明顯的紅腫。
李睿見狀連忙跑上去前去,“王總,你沒事吧?這傷是怎麼回事?”
王鵬見到李睿就象見到組織一樣,一臉的委屈:“李書記,你總算是過來了,我老王在大陸走南闖北也有十來年了,萬萬沒想到會在你們青山泉鎮遭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