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在把他記人逮捕記錄之前脫光他衣服的時候,他還戴著做成尿布形狀的一疊布。
這是上帝開的一個殘忍的玩笑嗎?丹尼爾懷疑過,但他知道懷疑是沒有用的。
按照哈達薩的醫生們的說法,整形外科手術可能會有所幫助。歐洲和美國都有專門從事這個的專家‐‐在幾年的時間裡,做多次修復性的外科手術,以便讓某個部位看上去正常些。但最終結果可以說還是與正常人相差很遠。這是他們所見過的最嚴重的病例之一。
那個妓女也這麼認為。
經過多年的鬥爭和思考,被某種他並不很懂的模糊動機推動著,安沃在一天深夜走到了綠線街,這是聽他哥哥們說謝克亞拉附近妓女們常出沒的地方。他看見一個靠在一輛破菲亞特車上的妓女,又老又難看,頭髮是粗俗的黃色,但聲音熱情而急切。
他們很快定好了價錢,安沃不知道他被坑騙了,就爬進了她那輛菲亞特的後排座位裡,那妓女看出了他沒有經驗,有點恐慌,就好言安慰他,對他笑,騙他說他長得多俊,撫摩他,還替他擦掉額頭上的汗。但當她解開他褲子上的鈕扣,伸進手去時,笑臉和撫慰全都停住了。當她扯開它時,心中的驚訝和厭惡讓她大笑不止。
安沃受到了侮辱,氣得發瘋。他扼住妓女的脖子,想抑制住她的笑聲。她回擊他,個頭和力氣都比他大,拳頭連續地落在他身上,用手指挖他的眼睛,還用盡力氣尖叫著呼救。
一名便衣警察全聽見了,逮捕了倒黴的安沃。妓女做了陳述,然後離開了城區,警方沒法找到她。並不是因為他們太不負責,而是因為賣淫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這種行為本身是合法的、拉客才算上侵犯。如果妓女和嫖客不聲不響,就平安無事。在特拉維夫,即使夜裡海邊有三、四十個女孩子在賣淫,只要不過分,聲音再大也很少有逮捕事件發生。
沒有投訴人,沒有前科,所以沒有審判。安沃自由地走回家去,只帶回一條建議給他做進一步的諮詢和治療的意見,而這條意見很可能被他家人當作猶太人的生活方式而嗤之以鼻。
可憐,丹尼爾看著他想。
只因為某個組織缺少了幾個厘米,就沒法去做對其他男人來說天經地義的事。被家庭和文化‐‐任何文化‐‐當作一個不夠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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