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形也異常的頭痛,都說強扭的瓜不甜,這都什麼時代了,難不成這錢老二還真要學土匪搶女人,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錢老二,走,我陪你先回家,咱冷靜冷靜。”
梗著脖子轉過頭來,錢老二瞪著赤紅的眼睛就掃向白慕年,那眼神像看仇人一般,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迸出一句話來:
“放你孃的屁,年子,她是老子的女人,是老子的,你明不明白?年子,你讓老子放手?你還是我的兄弟嗎?”
白慕年到底是個優雅的男人,此時此刻還沒忘了慢騰騰的扶起茶几來。
“你們這麼鬧騰,也不怕丟了錢家的人,錢老爺子知道,得活活被你們氣死不可。”
沒想到,錢老二依舊面無表情,瞟了他一眼,不再多言,然後,直接三兩步衝了過去,一把將元素從床上拽了起來。
“妞兒,咱們回家。”
聽到他溫柔的話語,元素心裡痛得一抽一抽,如果沒有這件事該有多好,可惜……
一甩手,她痛苦的掙扎,“你放開我。”
可是,從故事的開始到現在,錢老二何時放過手,完全不顧她的掙扎,直接打橫抱起就走,死死地將她摟在懷裡。
不過怔愣了幾秒,錢仲堯就動作迅速的撲了上去,一個反擒拿,抓扯著他的肩膀,揚起膝蓋直接一下頂在他的腰板兒上。
錢老二雙手抱著元素,捱了打也不鬆手,而是反腿一腳,踹了過去,動作又急又狠,直接踹在錢仲堯肩膀上,力道大得,讓錢仲堯止不住踉蹌了幾步。
特種兵與偵察兵的火拼結果,顯而易見,哪怕錢老二抱著個女人,錢仲堯也不是他的對手。
短兵相接之後——
留下痛苦捂住肚子的錢仲堯和目瞪口呆的白慕年,錢老二扛著女人大搖大擺的出了錢仲堯的公寓。
為了這個女人,他不在乎使用什麼手段,更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他,怎麼看他,流氓也好,土匪也罷,只要能把女人帶走,什麼招兒好使就使什麼招兒。
不管她哭,不管她擰,不管她軸,啥都不管,只要她跟著他就行。
……
然後,接下來的事兒,元素就有些迷糊了,頭腦不清的她止不住的眩暈,嘔吐,可是究竟吐了沒有,她也記不清了。
總之,她像一個被人綁著的死囚犯一般,再一次被那個霸道的男人抱著下了樓,男人將他摟得死死的,完全不顧她的掙扎,讓她的聲音沙啞得幾不能成言,但她還是說了。
“畜、生。”
高大的身形隨即一頓,錢老二心裡苦得都快冒泡了,悶了半晌,才艱難的啞著嗓子找出了自己的聲音來。
“妞兒,我沒……”
聞言一愣,元素抬起頭,視線落在他臉上,語氣裡沒由來的重新燃起了希冀,急切地問:“你沒什麼?”
“沒什麼,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儘管算到我頭上,不過,要老子放了你,絕無可能。”
遲疑,停頓,然後再次邁步!
“我恨你,畜生。”
最聽不得她的恨意,錢老二炸毛了,在她的眼中,自個就是個畜生,仲堯什麼都好?這麼一想,他的怒火極速的沸騰到了極點。
一言不發的抱著她到了車邊上,直接將她塞在副駕上,然後一踩油門,布加迪飛快地往似錦園而去。
剎那之間,元素心痛得幾乎都快窒息了,這事發生了,算到他頭上?說得多輕鬆,高高在上的錢二爺,什麼時候在意過別人的感受。
這樣簡單的一句,就想完事兒?
突然間,長久以來堅持的東西,全都失去了光彩,元素甚至覺得,連生命都沒有了任何的意義,一切都無所謂了。
他要怎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