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吧,自己不過是他的一個玩具。
車內,狂躁的壓抑,路上,掀起一陣塵土飛揚。
側過臉,望向男人爆怒的,鐵青到猙獰的臉色,元素實在想不通,他憑什麼生氣?給別人造成了傷害,還理直氣壯。
悲,憤,怒,憎,怨——
最後,她笑了,像遇見了全世界最搞笑的事情一般,幾乎是捧著肚子大笑,甚至還笑出了眼淚來:
“錢傲,你也就這本事了。”
錢老二冷冷一笑,並不反駁,他媽的,隨她去吧,狠也好,毒也罷,有本事沒本事全他媽的滾蛋,總之,人在他手裡,只在留在他身邊,他不能,也不想放手,堅決不能。
因為只有她,才能填補自己的空虛。
恨就恨吧,只要能抱著她,擁有她,管他媽的誰是誰的誰,這念頭已經完全吞噬他的內心,容不得他做出另外的選擇。
回到似錦園,他迫不及街的下車,抱著女人上樓,將她放到了他們無論次滾騰的大床上,像急於求證什麼似的,他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和行為,惡狠狠地將她剝了個一乾二淨,然後急切的撲了上去。
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懂得,她究竟是屬於誰的,誰才是她的男人,他此刻,腦子裡就這麼一根筋的這麼想。
導致錯上加錯。
元素整個人蜷縮著,由著他在身上愛不釋手一般的霍霍蹭著,完全沒有任何的回應,錢老二就這麼親著吻著寶貝著,喜歡得跟什麼似的,估計灰太狼搶回了喜羊羊也就這麼個勁兒了。
可女人既不動,也不言語,就那麼古怪的,表情鎮定的看著他笑。
“閉嘴,再笑,再笑老子揍你。”
錢老二死死地把女人壓在自個兒身下,憋著一股氣般,唇舌手足並用,極盡挑逗之能事,和自己較著勁兒的要讓她有反應不可。
元素身不能動,偏過頭去,用手指將身下的床單揪得死緊,一根一根抓扯,與他的挑逗對抗,更是與自己的心,與自己的身體對抗。
她再也不能沉淪!
……
突然,感覺到手上一涼,錢老二將她的臉掰了過來,發現她臉上全是淚水,笑出來的眼淚,讓他看得特別的鬧心。
他大手一伸,倏地鉗住她纖細白嫩的腳踝,看著上面那條精巧唯美的腳鏈。
——囚心。
狗日的,拍賣會上不是說,給誰戴上了它,就能徹底抓住她的心嗎?騙子!想到這裡,錢老二不禁啞然失笑,自己都是商人,無商不奸啊,被耍了。
就那麼瞧著,心裡被莫名其妙的傷感溢得滿滿的,他突然俯下頭去,吻住了她腳踝上的囚心,然後細細地親吻她白軟的腳踝,唇舌沿著她的小腿一路向上,像親吻一件珍稀至寶一般,小心翼翼。
慢慢滑過——
元素死死咬著唇,閉上眼睛,可人的觸覺神經往往並不受大腦的支配,他唇舌之間所挑起的,酸癢難耐的感覺,讓她的血液沸騰了,然後被她的思維冷卻,冷卻了再次升騰,整個神經像過山車一般,起起落落,一邊急促的喘息,一邊羞恥地低吼。
“不要再親了……畜、生。”
她的憎恨,讓他的心驚悸地狂跳了一下,有些酸,有些痛,他也弄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心思完全跳脫了大腦,他無法掌控。
他只知道,這個女人憎恨自己,心裡也沒有自己,而他,就要填滿她的心,佔有她的心,讓她永遠只屬於自己。
這樣的認知,讓他狂亂了,像指尖流沙正在流失,而又急切的想要抓住一般,他慌亂得沒有了正常的思維和理智,胡亂地抹了一把她的眼淚,訥訥地低喊:“妞兒,我想要你快樂!”
無法動彈,元素閉著眼,淚如雨下,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