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她像被雷擊中了一般,整個身子不受控制地激烈顫抖起來——
天啦!他在做什麼?
他靈巧地唇舌毫無預警地闖入了她最隱秘的柔軟,輕輕軟軟地撥弄著,然後恣意逗弄起來……
一剎那,元素的心顫了,身體顫了,一把把揪得死緊,差點停止了跳動,像被人扼住了最柔軟的神經一般,無數的幻覺紛至沓來,焚滅了理智,不由得羞恥地低罵:
“錢傲,你混蛋!你不要臉!”
可是完全沒有用,錢老二一開始只是想要取悅她,哪知道嚐到她美好的滋味兒,居然欲罷不能,不由分說的繼續著,嘴裡含糊地輕哄:
“寶貝兒,別動,我在愛你。”
愛?他也配說愛?
元素輕顫了一下,思想再渾沌,也明白他說的愛,和那個愛兩完是兩碼事兒,隨著感知排山倒海般襲來,她的恨意越濃,淚水如泉水般湧現。
她沒有再笑,而是無聲的,絕望地哭泣著忍愛他這種另樣的折磨,悲傷一點一點的浸漬了她的全身。
不可遏止般地尖叫了一聲,元素雙眼死死地瞪著自己身上,近在咫尺的男人,那個一不小心闖入了自己的心裡,傷害自己,又強行闖入自己身體的男人!
他,多麼的無法無天!
他,為什麼就這麼混蛋,這麼霸道,這麼不是人?
他的動作越發肆意,元素忍不住一聲哭啼般的嗚咽溢位喉嚨,幾乎是帶著哭腔般,憎惡地諷刺道:
“錢傲,你到底玩弄過多少女人,才練就了這一身本事?”
這話太冷了,空氣都凍結了!
胸口像被人狠揍了一拳,錢老二有一種將心掏出來捧給人家,卻被人惡狠狠一腳踹開,還碾上一碾的感覺。
他是有很多女人,可除了她,打死他都不可能對任何一個女人做這種丟老爺們兒臉的事兒。
在她之前,他還真就矯情了,不戴套子從不碰女人。
任何一個女人。
這樣一想,他憤了,惱了,發洩一般的抬起頭來,瘋狂地親吻女人那兩片粉嫩的唇瓣,像一頭野獸,嘶咬著屬於自己的食物,各種的親吻,將女人折騰得一塌糊塗。
她像是投降了,可他還是覺得自己好慫,好慫,從來沒有過的慫樣兒。
錢老二啊錢老二,你他媽就白瞎了是個老爺們兒。
憤火燎原一般,越燒越旺,喉嚨像被人扼緊了一般,他終於不再顧及她的感受了,野獸一般的憋著一口氣,使著一股子狠勁蠻幹起來。
男人之於女人,原本就有與人俱來的征服欲和佔有慾,更何況錢老二這樣的男人,生活的優越感,造就了他盛氣凌人的性格。
高高在上的他什麼時候如此做過小,服過軟?
他從來都習慣別人的順從,習慣別人的瞻仰,習慣別人的追捧,可這個女人,疏離他,憎恨他,不待見他,還不讓他碰她。
他,徹底的怒了!她,是他的女人,永遠都只能是他的女人!
像帶著一種激烈的宣誓佔有,他每一次進範,就像是在極致的快樂之中尋找心靈的寄託點,又彷彿是想透過這種方式,去深入懷裡女人那不可探及的靈魂,這樣的他們,是如此的親密的交融,結合成連體嬰一般的兩人,為什麼要分手?
絕對不分!
身下的女人,是自己的女人,只能讓自己來疼愛,讓自己來佔有,只有自己,才能是她唯一的男人。
動作發了狠,神經短了路,卻將女人心裡那根柔軟的弦徹底的折斷了。
元素的腦子裡,只剩下一片空白,那感覺就像一條砧板上的魚一般,任人宰割,雙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頸,隨著他的顛簸,她抽搐著身子,唇齒間溢位的是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