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分割線……
踏入帝宮的地盤兒,錢老二的眉頭就沒舒展過。
直到上了九層,那震得人頭皮發麻的音樂聲才消停了不少,可腦袋裡還嗡嗡響著,令他好半晌才適應這感覺。
真陌生,陌生得讓他實在想不明白,以前怎麼就能受得了?
看著那些醉生夢死而不知疲倦的男女,只為一晌貪歡瘋狂地揮霍著青春,不由感慨萬千。
疾步走進了他和發小們常聚會的包廂,一眼就瞧到摟著個妹子的徐豐。
剎時,他氣兒就不打一處來,瞧瞧這哥們兒折騰得滿臉醉氣熏天的傻逼樣兒就難受,抬腳踹開半閉著的包廂門,他心火直往上串。
“瘋子,你丫還活著呢?”
沙發上的白慕年,衝他點了點頭,滿臉的苦相,拿這瘋子似乎沒有法兒。
黑著臉,錢老二在白慕年旁邊兒坐了下來,也沒勸徐豐,對於這種中了情毒的哥們兒,勸解有用麼?肯定是沒用。於是,再多拿了兩瓶酒來,三個人就喝著酒,或者說拼著酒,不談其它。
這是男人間的友情表達方式。
徐豐的樣子,說醉吧人還挺明白,說他不醉吧,摟著個妹子就滿嘴跑火車的說著酒話,聽得錢老二直皺眉頭。
“哥哥,瞧見沒有?啥叫女人?”徐豐幹掉自己杯子裡的酒,滿臉潮紅地望著錢老二,捏了一把旁邊女人的臉蛋兒。
“這他媽才叫女人,夠味兒。知情知趣的,要多溫柔有多溫柔,要屁股有屁股,要胸有胸的,多得勁兒啊……哥哥,你說說,她憑什麼瞧不上我?憑什麼瞧不上我?”
揉了揉太陽穴,錢老二不置可否,和這神經病壓根兒沒得說。
抿著小嘴兒,徐豐懷裡的妹子乖巧地再給他酒杯滿上,巧笑道:“徐少,我敬你。”
拍了拍她的臉蛋兒,對她的討好徐豐貌似相當滿意。
“真乖,小爺今天一定得好好獎勵你,溫柔好啊,溫柔好!哥哥們,你們說說,我徐瘋子有這麼戳,有這麼犯賤麼?女人到哪不是一抓一大把?我這妹子,外交學院的,漂亮吧?盤正條順,嗯?咋樣?比起那個母老虎不知道強多少倍吧?”
嘻嘻!
那妹子很懂得討好男人,聽他這麼一說,樂得小臉紅撲撲的,趕緊溫軟地靠到他懷裡去,環著他脖子就去吻他的嘴巴。
眉頭一皺,徐豐下意識地躲了開去。
隔了幾秒,彷彿想到了什麼似的,忽地又攬住女人的腰,直接將她壓在沙發上,狠狠地吻了上去,那臉上的笑容不知道有多輕浮。
錢老二皺著眉頭和白慕年對視著,他倆都覺得這徐瘋子徹底瘋了,換以前依他換女人的速度,這實在算不得奇怪,可打從和顏色在一起,這哥們兒真是改邪歸正了,今兒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又開始紈絝起來。
按理說白慕年本來就幹這皮條買賣的,應該是不阻止的,可他還偏偏就看不下去了似的,站起身就想去拉他,卻被錢老二一把拽住,沉聲道:
“那個,年子,趕緊的再多給瘋子找倆妹子來,今兒必須讓這哥們兒好好爽爽!狗日的,缺女人缺到這地步……”
“嗯?”
挑了挑眉,白慕年先是不解,隨即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激將法?有用麼?
揮了揮手,不一會兒,果然又來了兩個漂亮的小妹子,錢老二指著徐豐嗤笑:“諾,你們今兒得把徐爺好好伺候著,徐爺風流倜儻,憐香惜玉,虧不了你們……”
剛進門兒的兩個妹子一聽這話,眼睛都亮了,餓狼撲食一般向徐豐撲了過去,又摟腰,又摸身子的,氣得徐豐滿肚子都是火,撥開面前環著自己的幾個女人,低聲苦笑:
“我說哥哥,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