踐我了……”
錢老二冷冷的目光掃著他,也不答話,任憑他自說自話。
說著說著,徐豐覺著有些說不下去了,乾笑幾聲,摸了摸自個兒鼻子。
“得,得,算你狠。”
雙手環胸,錢老二淡淡道:“瘋子,你丫這是自作孽,不可活,你這樣算什麼?稀罕她還能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發洩一下多餘的精力她就回來了,她就瞧得上你了?”
“我……”徐豐的臉色頓時更陰了。
錢老二挑了挑眉,換了其他人,他還真不愛管這閒事兒,可誰讓徐瘋子是他哥們兒,打小兒的哥們兒。
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繼續說:
“瞧你那慫樣兒,別說是顏色,就老子都瞧不上你。爺們兒不是這麼幹的,稀罕她想辦法弄到手不就結了?犯得著他媽的在這裝大情聖?”
躺倒在沙發上,徐豐捂著臉:“她不要我,我有什麼辦法,哥哥,你是不瞭解她,她的性格跟二嫂可不同,死腦筋,說什麼都沒用。”
點了點頭,對於他這話兒,錢老二還是表示認同的。他妞兒雖說軸性,但到底講道理,他有一整套辦法治得她服服貼貼的。可顏色那女人,真就是個刺頭兒,沒事兒都盡能整事兒的。
想想還是他妞兒合心意啊,他越發覺得自己有眼光了,顏色這女人,壓根兒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變異生物,要是他妞兒也變成她這樣兒,至少得讓他少活十年。
就這女人,可偏偏瘋子稀罕得跟什麼似的。整天為了她要死要活,看著真他媽膈應。
說實話,他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在女人堆裡摸爬滾打過來的徐瘋子,怎麼就栽到了一個母夜叉的手裡。
或許,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總之,這兩個瘋子湊在一堆兒,就整一筆的糊塗賬,剪不斷理還亂。
氣氛僵持了下來。
微微皺眉,白慕年使著眼神兒就讓剛進來那兩個妹子退了出去,可跟著徐豐子來的女人不是帝宮的,還紋絲不動地杵那兒。
置若罔聞。
那女人挺懂行的,聽到他們說的話也不當回事兒,仍舊笑得風情萬種地挽著徐瘋子,將柔得像團棉花似的身子往他懷裡湊。
見這情形,錢老二似笑非笑地衝那妹子說:
“妹妹,能不能麻煩你迴避迴避?咱哥幾個有些話不方便外人聽。”
瞧著帥哥的笑臉,那妹子臉上瞬間炸開了一個堪比陽光的燦爛笑容來,點了點頭就嬌羞地說:
“你們請便,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還對著錢老二擠了擠眼睛,嫵媚抿唇。
微微一愣,錢老二好笑地搖了搖頭。
他也挺奇怪自個兒的,現在這段位是越混越高階了,對所有的美女一概免疫,如果不是對他妞兒那性趣反應太過強烈,他真的懷疑自己生理出毛病了。
素啊。
分開這麼一會,他突然覺得有些想得慌,想他妞兒,想他娃了。
輕咳了兩聲,回過神來,還是先解決瘋子的事要緊。
“瘋子,哥哥剛才的話有點兒重,但是你真得想明白了,你要樂意花天酒地的過日子,哥們兒也攔不住,年子這兒四季開放,完全可以由著你奔放,可是,你摟著這些女人,心裡真的舒坦麼?踏實麼?”
徐豐低眉斂目,說不上話,拿著酒瓶又要往杯裡斟。
看著他恍惚的表情,白慕年伸手一攔,不動聲色地抽出他手上的酒瓶,正氣道:“差不多得了,酒貴。”
年子,很腹黑。
哭喪著臉,徐豐吸了吸鼻子,感覺眼窩有些發熱。
可是他願意這樣麼?
想到那女人絕情的話,心裡怎麼都過不去那坎,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