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生的極像,戴上面具怕是難以分辨,你如何發現的?”
陳鳴和偏頭看她,“總之,不是透過耳後有無紅痣。”
他果然是什麼都知道,她耳尖泛紅,佯裝嗔怒道:“你倒是什麼都知道,日日偷看我,樑上小人!”
他淺笑道:“樣貌像,性格卻不同,走路姿勢自然也不同。”
她剛剛放鬆下來,就聽到男人帶著醋意的話語,“你還不曾畫過我。”
她直起身子,把他的手,哄道:“日日見,何須畫在紙上。若你喜歡,我畫便是了。”
男人一聲嘆息,“罷了,強扭的瓜不甜。”
她突然湊過去親了他的臉,吧唧一聲,得意洋洋的說道:“我看挺甜的。”
他戲謔的看向她,“倒是沒白看。”
“什麼?”
他舉起那本《詩經》,隨意翻開,“軟如醉漢東西倒,硬似……”
她一把將書按在他胸前,撒嬌似得求饒道:“好哥哥,別唸了,我以後再也不看了。”
陳鳴和合上書,丟在桌上,“當真?”
她小雞啄米似得點頭,“當真,當真,我只是好奇,才……”
她眨著眼睛,用食指和拇指比劃一下,“我就淺淺看了一點點,以後肯定不看了。”
他握住她舉起的手,順勢將人裹在懷中,“你什麼都不做,便能勾得我心神不寧,若是再學些什麼……”
“真讓人要命。”
呼吸間滿是他身上的清香,她嚥了下口水。
陳鳴和笑著嘆息一聲,輕輕敲在她額頭,“小饞貓。”
她哼了一聲,扭了扭身子,挑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不再理他。
她睡醒時,已是次日卯時了,猛的想起昨日還未給那人塗祛疤膏,自言自語道:“到底是誰勾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