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孩子的平安到來讓他很興奮。
終於,唐蘭夫婦還是搬走了,孩子的名字還是我取的,我本來不肯,但他們堅持,我只好給孩子取名唐曉,希望這孩子不會辜負他父母的一番心血。至於那張肉符,唐蘭夫婦說送給我吧,我自然高興,畢竟這個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有時候我也想把肉符貼上去試驗下,但刀到身上還是放棄了,看來沒有那種願意犧牲的勇氣還是做不到佛祖說的割肉喂鷹。“
我翻到後面,果然夾著張符咒,雖然已經發黃了。看著肉符我也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事情過去這麼久,萬一這符咒過期了,我連明天的假條都不好打了。
第三十七章 靈車
傳說中的神很喜歡坐車,像上古黃帝與蚩尤作戰時候乘坐的戰車,太陽神阿波羅的火鳥車。自1885年德國工程師卡爾。本茨在曼海姆製成了的一輛汽車,一輛採用一臺兩衝程單缸0。9馬力的汽油機,具備現代汽車的基本特點,如火花點火、水冷迴圈、鋼管車架、鋼板彈簧懸架、後輪驅動、前輪轉向等的汽車雛形。不過當他得意地把這個鐵皮怪物開向街頭,大家都躲避不及,可是現在,車子已經成為了身份的象徵了,成為了你和普通人區別的最好辦法,如此多的地方官員,堅守著再窮不能再幹部,再苦不能苦領導的宗旨,但凡帶著長的都要有車,哪怕沒有公路,在院子開開過過乾癮也好嘛。
紀顏父親的筆記中就記載過一個關於車的故事,當然,這個車可不是隨意可以買到的,或者說,即便是送給你,你恐怕都不敢要。
“我一直在追尋靈車,一種神話裡的東西,雖然說是神話,但世界各地都有它的傳說,有人說看見靈車的人會在第二天平靜的死去,也有人說靈車會帶走作惡人的靈魂,上了靈車的人就很難再下來了。但是,沒人見過,甚至連靈車的樣子,都無法描述起來。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倒黴,我居然成為了見過靈車的人,而且還不止一次。我以筆把它記錄下來,也算是對這方面空白的一個彌補吧。
那時候,火車還是非常緊張的,而飛機對普通人來說無異於ufo,所以,乘坐小型的客車,成為了主流的運輸方法,特別是改革開放初期,大量的民工年節返鄉的時候,都選擇坐車,既便宜,又舒適。
可能由於太晚了,又是中途站,在夜晚將近12點的時候,偌大的車站只有兩個人。我,和一箇中年漢子。
他很高大,幾乎比我要高了一個頭,整個人如同門板一樣,腦袋上帶著一個軍棉帽,裹著灰綠色的棉襖,帽子下露出幾縷像秋天枯黃野草樣的頭髮,絲絲挺立著,感覺碰一下就要碎掉一樣。四四方方的國字臉上的面板乾涸的利害,看來經常在戶外工作吧,不過眼睛很大,也很靈活,但又不失樸實,與這種眼睛對視,連自己也會無法撒謊了,高而挺拔的鼻子頭部凍得通紅帶著透明,一陣陣的白霧隨著他寬厚紅黑色的嘴唇的張閤中吐出。肩膀上揹著一個寬大的旅行袋,手上還提著一個粗布袋。我坐在冰冷的長椅上,他卻似乎很急,一雙巨大的解放鞋在我眼晃悠來晃悠去,弄得我都快眼花了。
他幾次想過來和我攀談,不過又停止了,倒是最後我主動問他是哪裡人,中年漢子很高興,畢竟等待的時刻能聊天的話就不會顯得太漫長難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