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朝著花園外走去。
侯夫人想攔,見他怒氣衝衝的模樣,也沒敢再追上去。
秦璟硯沒走多遠,迎面就遇上了明珈,他眼睛亮了一下,直接朝著明珈迎了上去:“大嫂,好巧呀,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昨日我們聊的那個事怎麼樣了,我什麼時候才能…”
明珈有意要去宴上露臉,奈何秦璟鉞直接明言禁止了她跟隨,這會兒她守在這裡,就是等著宴席散了之後到秦璟鉞身邊刷存在感的,看到主動湊上來的秦璟硯,她忽然心生一計:“是二弟呀,我正要找你呢,你現在有空嗎?你若有空…”
“自然是有空,嫂嫂要我怎麼做?”秦璟硯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昨日撞到的那個玉軟花柔的小瞎子,方才還堆積在心上的陰霾一掃而空。
明珈朝著秦璟硯招手,示意他靠過來,她踮腳在秦璟硯耳邊說了兩句什麼,緊接著秦璟硯嘴角就出現了個上揚的弧度。
經過一夜的發酵,凌霜院的所有人都知道餘穗又惹怒了世子,還捱了板子,現在連床都下不了,餘穗難得地又有了些清靜日子。
左右除了溫玉和苓兒以外,也沒有人來她房裡看她,餘穗便自己尋了些碎木頭自己雕木雕打發時間。
這還是小時候父親教她的。
家裡窮,旁地女孩子小時候都是學女紅,做針線活,父親便教她做木雕打發時間。
餘穗本來雕的是不好看的,可後來父親病倒之後,她最開始只能雕這些小玩意兒補貼家用,漸漸地就練出來了,現在雕個小擺件,小人像也像模像樣。
她想只是從侯府里弄銀子還是杯水車薪,正好這段時間有空,她可以重操舊業,攢些小玩意兒,等以後再有機會出府的時候拿出去一併賣了。
外面忽然傳來了敲門聲,緊接著是苓兒的呼喚:“姑娘,臨濤院來人了,說世子要見您。”
聽到世子二字,餘穗手裡刻刀一劃,直接在手指上劃出了一道清晰的血痕,如今她對秦璟鉞,已經生了本能的畏懼。
但很快她就意識到了不對,昨日秦璟鉞明明白白地告訴她要她養傷,怎麼可能…
她清了清嗓子道:“苓兒,把傳信的人請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