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不肯拆穿他的虛偽面目,便向三位老菩薩坦承真氣練岔,無法如約與師兄競爭繼承之位,三位老菩薩大失所望,不得已,只好將‘當家’的重任,付託了霍守義。”
韋松道;“那他總該是滿足了?”
紫英憤憤道:“霍守義卻心猶未甘,總是疑心生暗鬼,以為三位老菩薩必對師弟藏了私,未肯將‘逆天秘錄上的精粹武功,向他公開,一再*問師弟,藍世彬無奈,只得獨自駕舟,離開了三聖島。”
韋松慨然道:“這樣,他總該罷手了?”
紫英冷笑道:“他不但不肯罷手,從此更起惡念,立意謀奪三聖島島主寶座,表面上收養藍家孤女,實則開始廣佈黨羽,準備逆師叛祖。”
韋松插口道:“他的野心,三位老菩薩知道?”
紫英道:“自然知道。”
韋松訝道:“那,為什麼不趁他未成氣候,早些下手,除此禍根?”
紫英喟嘆道:“老菩薩不是沒有除禍之心,實則心有餘而力不足。”
韋松道:“為什麼?難道憑三位老菩薩的絕世玄功,還制服不了霍守義?”
紫英搖頭道:“這是一樁絕頂秘密,天可憐見,這些年,尚未被霍氏父子知悉,否則,三聖島早該改名霍家三島了。”
韋松正要追問原因,不想已行抵地道盡頭,紫英滅了火褶子,貼耳在底壁上傾聽了一會,又屈指輕彈了三長兩短暗號,片刻,石壁“呀”然而開。
跨出地道,置身處境是一間密不透風的密室,室中僅有一名十四五歲小丫環掌燈而待,低聲道:“三位老菩薩已經等了許久,韋公子快隨我來。”
韋松慌忙肅容整襟,緊隨那少女,轉往密室後一間羅幔低垂的臥室,一腳跨進門去,眼前頓時一亮,只見室中設有三張錦凳,三至已赫然端坐凳上。
韋松俯首而入,緊行幾步,屈膝跪倒,輕聲道;“晚輩韋松,叩請三位老菩薩金安。”
三聖睜目注視他半晌,目光竟充滿慈祥和親切,於白日殿上迥然不同,仍是當中的一位開口,柔聲道:“孩子。日間殿上,委屈了你了。”
韋松垂首道:“晚輩愚魯,未能有為菩薩分憂,愧作實深。”
老人搖搖手道:“好孩子,起來說話。”
韋松應命再拜立起,目光微抬,三位老人都對他注目微笑,不約而同讚道;“好一個資質俱佳的天縱之才,可惜一身真氣,竟被破了。”
左首老人感嘆道:“我就說吧!如冰那丫頭眼高於頂,既是約來的朋友,豈會庸俗?”
右首老人也介面道:“孩子,你在什麼地方遇見如冰?快說出來.說得越詳盡越好!”
其餘二老也同聲催促,焦急之情,溢於言表。
韋松便將自己途中缺少盤纏,竟欲押當母親故物,跟藍衣少年相識經過,詳詳細細述了一遍。
三老聽了,不住地嘆息!
“那丫頭,人本聰明絕頂,但她負氣一走,對老夫三人毫無思念之心,難道她心裡還怨恨著我們?”
紫英在傍介面道:“依婢子看,如冰姑娘不但時時思念著三位老菩薩,而且,現在只怕正兼程趕路,要回來看望三位老菩薩呢!若不然,她為什麼跟韋公子相約三月為期,又什麼一見面就道出三聖島身份?”
左首老人點頭道:“這話也有道理,我說如冰丫頭絕非負情寡義之人,她一定會回來。”
右首老人轉面又問韋松道:“好孩子,你再說說,好端端地怎會把一身真氣都破去了?”
韋松黯嘆一聲,從十年藝成返家,遭逢慘變說起,以後君山趕會,中毒得救,如何錯識田秀貞.蒙受不白之冤,岳陽城中遇見恩師,無法表白心跡,自斷心脈破除真氣這段經過,扼要簡練的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