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是注意到了魏虎的動作,枯羊淡淡說道,“你確定要拔劍?”說著,他給魏虎倒了一杯茶,遞給他,看得出來,枯羊實際上很在乎與魏虎的友情,儘管他們表面上誰也看不起誰。
可能是想到了枯羊冒著危險將自己等人從大獄寺重牢內救了出來的恩義,魏虎眼中閃過一絲為難,皺了皺眉,放緩語氣,低聲問道,“枯羊,到底怎麼回事?”說著,他伸手接過了枯羊遞來的茶杯,變相地表明,他依然還信任著枯羊。
見此,枯羊心中稍稍有些安慰,在微微嘆了口氣後,語氣複雜地說道,“刑部尚書謝安,是我姐夫……”
“噗……”正喝茶的魏虎一口茶水噴出,險些噴了衛縐一臉,他瞪大眼睛望著枯羊,結結巴巴問道,“你、你、你、你說什麼?——朝廷的刑部尚書謝安是你姐夫?”
話音未落,除衛縐眼中閃過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其餘四人那是驚地倒抽一口冷氣,總歸他們到冀京已經時日不短,哪裡會不知刑部尚書謝安乃眼下冀京最具權勢的朝中大臣。
“唔……”枯羊點了點頭。
魏虎聞言撓了撓頭,帶著幾分為難說道,“不要逼我拔劍,枯羊。解釋一下!”
枯羊點了點頭,遂將他與他姐姐伊伊的事簡單解釋一遍,這才解了眾人困惑。
“竟然有這種巧事……”在聽聞枯羊的解釋後,魏虎這才瞭解其中緣由,好奇問道,“這麼說。那一日助你從大獄寺重牢將我等救出來的那位姐姐,便是你公羊家的女兒?”
“唔!”枯羊點了點頭。
屋內出現了短暫的寂靜,饒是性格大大咧咧的魏虎,這會兒也不知該說什麼,倒不是懷疑枯羊這位相處已久的同伴,問題在於他的某位親戚身份太過於特殊,特殊到他們這幫反賊有點難以接受。
“你……打算怎麼辦?”舔了舔嘴唇,魏虎試探著問道。
似乎是看出了魏虎心中的顧慮,枯羊冷笑著譏諷說道。“怎麼?怕我為了富貴將你等出賣給朝廷不成?”
“那倒不至於……”魏虎訕訕地笑了笑,畢竟在他看來,枯羊既然有那麼一位姐夫,哪裡還需要藉著他們的人頭在朝廷出人頭地,說句毫不誇張的話,只要枯羊肯點頭,他那位姐夫自然會替他安排好所有的一切。
“行了,”長長吐了口氣。枯羊正色說道,“我依然還是我。你家枯羊大爺……”
“你小子,別以為有個了不起的姐夫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魏虎故作惱怒地咬了咬牙,但是心中卻著實鬆了口氣,畢竟他也很在乎與枯羊的友情,不希望枯羊因為此事而離去。
“嘿!那麼這個呢?——憑這個可以在你面前耀武揚威麼?”枯羊炫耀了一下手中的天樞神將玉牌,一如既往地打擊地魏虎。
魏虎啞口無言。畢竟枯羊是靠著自己的本事殺了耿南,奪了他的玉牌,至於另外兩塊嘛……
“話說回來,你姐夫就這樣將這兩塊玉牌給你了?”瞥了一眼桌上的玉牌,魏虎有點鬱悶地問道。
“唔!——原話是。'拿著你的東西,趕緊滾蛋!兩日之內若不離開冀京,我就叫東嶺眾與金陵眾去送你等!'”回想起姐夫謝安當時的口吻,枯羊亦有些小小鬱悶,畢竟他本來還打算偷偷地看一眼姐姐。
偷偷觀瞧了一眼枯羊臉上的鬱悶表情,魏虎很識趣地沒有接話,岔開話題說道,“那兩塊玉牌……”
彷彿是看穿了魏虎的心思,枯羊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反正我不可能同時兼任三個神將的位置,這兩塊玉牌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魏虎聞言下意識地望了一眼衛縐等同伴,眼中閃過幾絲渴望,繼而猶豫說道,“這樣好麼?——是不是有點不合規矩?上邊可是命令我等從那三個叛徒手中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