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說我有寶寶了,大支就不要我了——”
何支知道他對之前那件事情心裡還過不去,便抓著他的手,溫聲道,
“傻小家,那不是爺爺壞,是大支笨,大支當時是笨蛋才不要小家的。”
小家忙著爬起來,抱著何支的腦袋,柔軟的肚子抵在何支肩上,似是哄著何支,道,
“大支不笨,大支很聰明的,不笨不笨。”
何支很是安慰地笑了笑,抬頭看著小家,道,
“那你和我去看大夫,我不會離開你的,一步也不會。”
花花看著前面這個抱著小家又連聲應好的男人,心底默默地騰起一絲佩服,對付主人娘子要哄連帶騙,對主人娘子的眼淚要溫柔又要兇猛!花花心道做男人真難,做一個攻更難,自己還是乖乖地當獸吧~
Orz……
對了,不是受!
何支連哄帶騙地把小家帶到了醫館,那大夫見這小兩口來,慢悠悠地迎上來,捻著鬍鬚笑眯眯地道,
“後生,小兩口矛盾解決啦?知道心疼孩子啦?”
何支紅著臉,忙是扶著小家坐下來,見小家癟著嘴,氣鼓鼓地看著那老大夫,拍了拍小家的肩,示意他別生氣。小家看著何支的面子上,低下頭去,摸著肚子不說話。何支先讓大夫給小家看看腿傷,老大夫把紗布解開來,不禁連聲嘖嘆道,
“都當孃的人了,還這麼不老實!不在家好好養胎,還出去瞎跑,給狗崽子抓的吧?”
“噗……”
已是變成一隻家養小狗的花花不禁噴了,心裡直為那河妖惋惜。何支見他幸災樂禍的模樣,兩指一捏,把花花提溜起來,道,
“這隻狗崽子。”
花花瞬間與他主人娘子一個陣線,一臉你再靠近我就抓光你鬍鬚的架勢,目露兇光地盯著那老大夫。老大夫捻著鬍子,頭微微向後仰著,道,
“這懷孕了嘛,就不要整天抱著狗崽子,萬一有什麼病,傳染了麻煩。對了,狗崽子還會掉毛,不好不好。”
老大夫眯著眼睛,搖著手,連連不好,讓花花甚是抓狂。老子我明明就不是狗崽子!老子我從來不掉毛!
何支在花花炸毛以前把他塞到自己懷裡,賠笑著道,
“是是,您老說的是。”
老大夫慢悠悠地拿來藥酒和紗布,叫小家坐好了,對何支道,
“做丈夫的抱著她點兒!傷到就不好了。”
何支忙是點頭,抱著小家,摟著他的肚子。老大夫沾了點藥酒,對小家道,
“閨女,你忍著點,疼也忍著啊,一會兒就好。”
何支看了看小家,不敢笑,轉頭聚精會神地看著老大夫處理小家的傷口。小家確實是疼,又不敢把腳收回來,不自覺地抓著何支的手,疼的時候抓得何支的手生疼。何支倒是想不到小家有這般力氣,更想不到他此刻即使這般疼痛,也沒有哭鬧,只是咬著唇,倒抽冷氣。
何支想不到他這般硬氣,對自己倒是一哭二鬧的來得簡單,看來,還是有幾分懂事的,不想惹自己生氣。便附在小家耳邊輕聲地道,
“小家乖,等會兒給你買糖葫蘆吃。”
小家沒吭聲,甚至看也不看他,何支擦了擦他額上的汗,小家連眼睛都不帶眨的。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發……
☆、肆二章 討價還價的糖葫蘆
包紮結束後,大夫囑咐著不能碰水,兩天換一次藥,儘量少走動一些,過個十天半個月的就好了。何支跟雞啄米似的一直點頭,又讓大夫給小家把脈。一直沒動靜的小家忽地扯了扯何支的衣角,何支見他眨巴眼睛,滿臉笑容地看著自己,便輕聲道,
“怎麼了?”
小家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