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中饋、對外交際了。”
周鶴峰點點頭道:“女子太過烈性也是頭疼,若是柔順些,憑著那功勞,豈不是安富尊榮,誰敢撼動一二,如今她這般流浪在外,還帶累了親子失了父親教養疼愛,又沒了侯府的榮華富貴,便是皇上心裡也膈應吧,豈不是打臉一般。”
何臻冷笑:“那衛子清也算為人夫為人父?我是看不上的,皇上又如何,也不能拿她怎麼樣,更何況還有云陽侯那丹書鐵卷在,她又在清微教輩分極高,便是當今掌教,也要叫她一聲師妹,在外頭又有什麼不好,京裡那繁華背後,多少勾心鬥角,倒不如在邊疆逍遙自在的好,你不也是跑出京來我這裡躲快活來了?”
周鶴峰笑道:“忠君這一點上安樂侯是毋庸置疑的,那樣的狠絕,換我也是做不到的,就這一點上,我可是衷心佩服,話說剛才那女子大概是管夫人的高徒吧,適才我看她小小年紀能拿那麼硬的弓射下大雕,還在想若是家境一般,倒是合適了,你不是正要找年幼的會武的小女娃娃麼?”
何臻點頭:“如何敢使喚清微教的高徒……只是找些小丫鬟給京裡的世交的女兒,謝相你也知道的,他女兒被指婚給了晉王,他一片愛女之心,打算從小便訓練些會武藝的小丫頭將來給她使喚,京裡不好找,因而託了我爹。”
周鶴峰點點頭道:“謝相那女兒也是可惜了,聽說晉王那心疾,請了許多名醫來看都只說只能靜靜的養著。”
何臻搖搖頭道:“所以我說京裡有什麼好的,謝相那女兒一歲多的時候我見過,長得真可愛,像個玉娃娃似的。”他想起當年父親和謝相有意將聯姻,又覺得年齡懸殊了些,想等長大些再說,不料到底被皇上先下手了……說到底還是防著他們成了兒女親家,帝王制衡之術,他們這些做臣子的又能如何。一行人邊說些京裡的閒話邊回去不提。
卻說急雲隨著管夫人回了莊子,一直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管夫人看出她不安來,安慰她道:“這種野外山野射獵,這樣的事情是常有的,爭射獵物,射錯馬這些事情我見多了,不過事後陪陪禮便罷了,那角雕雖然值幾個錢,卻也算不上十分稀罕,莊子上現就養著海東青呢,還他們一隻不是什麼問題。”
急雲想了半日說道:“卻是勞煩師傅破費許多。”
管夫人愛憐地摸了摸她道:“你卻不知了,師門中,師徒如父子,我們便是如母女一般了,徒弟吃師傅的穿師傅的,原都是應當的,你原不必如此介意,再說這些錢算什麼,你師傅錢多得很,不在乎這些的。”
衛瑾側目看了看她娘,涼涼道:“也不知是誰整日裡教我要克服口腹之慾,富貴如霜刀……”
管夫人正色道:“你們男孩兒是要養家,要保護妻女的,自然是要多磨折磨折,女孩子自是要嬌養的,你小師妹年幼吃了不少苦,你得讓讓她才是。”
衛瑾悻悻然,這些日子他明顯感覺到阿孃一顆心都偏到急雲身上去了,急雲看他臉上似有鬱色,低聲道:“將來我定會報答師傅師兄的一片愛護。”
衛瑾看她一雙妙目看過來,忽然覺得有一股豪氣從胸中升起,只覺得要好好保護她才是:“你只管好好習武,什麼事情有師兄在呢。”
第35章 在彼處
卻說何臻回了家,果然找了幾個資質極好的女孩子,派人送去了京城給謝府。
謝相看了也甚是滿意,叫了玉衡來看,玉衡果然極是高興,很快便和幾個小姑娘打成一片,一起帶到後頭去了,謝夫人卻是煩惱道:“好好的姑娘家,學這些打打殺殺的做什麼,都是你不好,帶著她去看什麼清微教的宗門大比,回來就痴痴迷迷地非要學武,你看哪個貴家女子學這些的,當年也就一個雲陽侯的嫡女,那也是雲陽侯自己便是清微教的掌教,如今你聽聽,名聲如何?如今貴家都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