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徹底失去反抗,那種渾身禁錮動彈不得的感覺就來了。
不過和第一次不一樣,她沒再看到東西,只是偶爾會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她一開始還會和父母講,每次都被容爸說是夜長夢多,她就懶得再說了,倒是容玥放在了心上,特意去廟裡求了道符給她隨身帶著,這種情況才總算得到了緩解。
這天,容菲剛從後院晾完衣服出來,就聽見二姨和容媽坐在店門口邊織毛衣邊聊天。
“聽說那女娃子的屍體找到了。”
二姨話一出口就給容媽拉了下衣袖,“你小聲點,別讓菲菲聽見,她膽兒小不禁嚇。”接著又湊上腦袋八卦的問道,“什麼時候的事兒呢?在哪找到的?”
“河裡浮起來的,這都案發快半個月了吧,嘖嘖,那樣子簡直沒法看了。”二姨皺著眉頭嘖嘖直搖頭,“你是不知道,聽說那女娃子父母親戚哭的是死去活來的,可悽慘了。”
“這都半個來月了才浮起來啊?”容媽織毛衣的動作一頓,奇怪道。
“下游那個張家壩不是有片網箱魚嗎?那屍體就是給那網箱給擋住了,不然誰知道被衝去哪裡呢?”二姨說著也停下了動作,“聽說那女娃子根本就不是在鴨兒凼被害的,而是在咱們街,然後被砍了腦袋,在巷口坡下垃圾堆那拋屍的,今兒上午,警察就在咱家那條巷子來來回回勘察測量呢,還拉著警犬。”
“哎喲,那腦袋咋跑去鴨兒凼了呢?那兇手腦子有病吧,既然都想好拋屍,幹嘛還留著腦袋故意丟在鴨兒凼給人留下線索啊?”容媽聽得冒起一層雞皮疙瘩,放下活計用力搓了搓手臂。
“誰知道呢。”二姨撇嘴,“沒準兒就是個變態神經病,不然哪能幹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兒來?倒是你們家容菲,痴人有痴福,居然迷路躲過一劫,要是讓她撞見了兇手作案,就算跟她沒關係,保不準也會被殺人滅口的。”
容媽聽得一抖,時隔半月,至今想起來都後怕。
二姨還想說什麼,一抬頭看到容菲站在一邊,忙話題一轉,“菲菲出來了?”
“啊。”容菲笑了笑,“二姨,今兒你服裝生意怎麼樣啊?”嘴上這麼閒扯著,腦子裡卻不由自主的冒出那斷頭女孩兒的情景,不禁用力搖了搖頭。
“咱們老街也就你們傢俱生意還行,服裝生意能開張就不錯了。”二姨搖了搖頭,語氣有點酸了。
她這話倒是沒說錯,近兩年老街基本都改行賣傢俱,以前是服裝一條街,現在基本形成了傢俱市場,繼續老本行的也就那麼兩三家,別說還真難得開個張的,也就年底的時候會稍微好些。
容菲笑了笑沒說話,恰巧這時容媽手機響。
她接通後嗯嗯啊啊了兩句便看向容菲道,“你爸說給油坊街那家買主送的架子床少了根栓子,你給趕緊送過去吧。”
容菲隨便應了一聲,就去了庫房。照容媽對她這段時間的緊張程度,要不是容玥送沙發出去了,也不可能讓容菲走這麼一趟,不過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容菲的路痴毛病在白天還不是那麼明顯。
油坊街建築始終保持著六七十年代的古舊風貌,串架木板房,屋簷懸竹篾燈籠,青石板路,一眼看去很有古鎮的味道。這條街早些年還是挺熱鬧鼎盛的,油坊,綢緞鋪,錢莊,鐘錶行,當鋪,地攤販什麼都有,不過二十來年,就徹底變了個樣,冷清的很,那些門面鋪子都改做了茶館,吹拉彈唱,鼻翼間隱約飄蕩著茶香,倒是別具一番清幽古韻。
除了送貨,容菲很少來這條街,不為別的,就因這街有家廢棄已久的四合院,她小時候在這裡走岔過,一進去就四面撞牆的出不來。不過那次是晚上,白天她也來過幾次,倒是沒出過差錯。
買架子床那家主人叫張茶館,是個喜歡抽旱菸的六旬老太,幾十年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