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點就不公平,在我們不斷追蹤日本的技術,以標準化為目標時,日本已經在劇本化、特色化、多元化、個性化、藝術化、原創化發展。我們的精英人物包括李鷹,甚至包括我,無非是日本的學生,說實話,如果如果沒有日本,中國的很多人很可能還生活在視前戲為變態的階段。
在日本,這個行業有人專門研究心理學、有人專門研究器具、有人專門研究女人的眼神和喘息、有人專門研究攝影、有人專門寫作劇本、甚至有人專門研究性與植物神經系統的關係。她們得到的尊重並不輸於其它行業,而我們,得到的鄙視是所有行業之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囡囡,不管賺了多少錢的囡囡,敢跟自己的家人談論自己在這行的風光的。我們是靠幾個神通廣大的犯罪分子,幾個有點天賦又不得志的藝術家,如煙鬼等,帶著一群在夾縫裡生存的人,對抗著別人的一個國家的產業鏈,焉能不敗?
我們的囡囡做了這個行業骨子裡或多或少地都透著一種自卑,包括楚妖精和白素素,也包括笨笨狗,隨時都想著上岸,離開,楚妖精甚至差點自殺。這只是一個工作,一個賺錢但羞恥的工作;而日本的囡囡,還有泰國等的囡囡,她們至少有一部分人,把這個當成一個事業,一個演藝事業、一個奉獻事業、至少一個普通事業在經營。久而久之,這個差距就更大了。
中國不缺人才,七爺衛哥不說,李鷹、冬瓜、南瓜、六指、甚至客串的我和煙鬼,都有一技之長,如果這個行業能合法,能少一些歧視,未必永遠落後。但,天才需要天才生長的土壤。
所以,一比二,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這個,老實說還與原聖愛的放水有關,原聖愛比起何青,我個人覺得還是略有優勢的,即使日本不做手腳,原聖愛可能也會小勝,後來跟李鷹、六指談,他們也是這個感覺。想想吧,就憑這個名校的雙博士一曲召來眾飛鳥的絕技,還有以絕世容顏溶入天地萬物的自信與自得,也許只有天空才是她的極限。
何青能接原聖愛千招而不凌亂,據賽後日本說,已是空前絕後加運氣了。
當然,我們的何青也很強,即使面對著地獄女神也綻放著自己的光芒。但就算她贏了,也只是個例,相當於劉翔現象,劉翔可以拿世界冠軍,也有可能拿不到,但要因此說中國田徑有多強,那就扯淡了。
七爺、衛哥面對這個比分,都沒有說什麼,靜靜地打包準備下船。
天空沒有飛鳥的痕跡,但它已經飛過——泰戈爾。
中國烎隊離開前,出現了一個小高潮,卡達的一個王子,包走了鳶尾和琴王。這個傢伙出手相當豪邁,六百萬美金一年,豪車別墅隨便挑。琴王想了想,沒拒絕,原以為鳶尾玩文學的會矜持一下,結果她跳得老高。這讓我感覺憤憤不平,懂什麼叫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嗎?懂什麼叫不為五斗米折腰嗎?我讓瓷娃娃問王子,卡達還有沒有公主?
在鳶尾等被包的同時,又有一群阿拉伯人走到了我們面前。這時,我才看明白,每次花會背後還有一群超級有錢的狼,他們是這個星球最神秘的富翁,也是每年花會群“花”的買主,每支參賽隊下船前,都會碰到“大客戶”的採購,這些金主也是花會能秘密卻大規模開展下來的原因,老實說我沒有感覺到意外,這符合人類的規律,稀有資源總是屬於有錢人。
毒藥被一個突尼西亞的阿拉伯人領養了,說買去做女兒。甜妹被一個長相非常猥瑣的阿聯酋酋長帶走了,為期兩年,這年頭鮮花多數不屬於觀賞者,多數屬於牛糞;西施被沙特人包了,時間三年,價格沒有公開,但那個大鬍子挺帥;紅玫瑰本來被一個德國人重金收去了,但七爺不放手,買賣沒有成交。
甜妹看著酋長,轉身偷偷哭了。商品沒有辦法挑選主人,這是悲哀,也是規矩,也是成為商品的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