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然捨去當家之職,跟著女人不知走到天涯海角的某旮旯去了!
其實說了這麼多,也就一句話。
現任李府當家李想歡就是聞人府不能得罪的主。
再說收帖人。
這一回可真是出乎人意料!收帖人既不是剛上任不久的當家聞人席覺,也不是生辰將至的秦夫人,更不是其他兩房的任何一位!
竟然是!
李立深呼吸一下,停在最為懸念的地方。
向伍直接就給了他胸口一錘!
死賣關子!要說不說的!
李立呵呵笑了。
原來收帖人是東院主子!聞人璞!
兩人對視一下,也覺得出乎意料。
這聞人璞平時大門不邁的,啥時候就認識這麼一個不得了的主了!
李立說,這也就罷了!還不到最特殊之處呢!
最讓人難以置信地是,那個聞人璞!一向在聞人家不怎麼得寵的聞人璞!竟然在收到拜帖後直接拒絕!
老天爺啊!東院這下子可沒好日子過了!
李立是這麼說的。
不知道是他的烏鴉嘴過於靈驗還是晦氣終於放過聞人當家,紛紛聚集到東院來了。就在李立說完的當晚,也是聞人璞拒絕的當晚,大夫人秦氏把聞人璞喊到北院去。說是聊聊家常,誰信呢!
其他兩房的人都伸長脖子等著看好戲呢!
令人失望的是,當夜真的沒好戲看。兩人真的聊幾句“家常”而已。
那孽障說他去偷聽了,據說當時可精彩呢!
那時大門一關,裡頭就兩個人。
那老虔婆先是來了這麼一句。
“最近東院都冷落許多,缺什麼就添吧!省什麼銀子。”
“哦。”
“說起來你整日待在府內也不出去走走,憋出病來可禍害自己!以前老爺縱容你,現在也該長性子,你可是長輩呢!讓小輩看著,多不好!”
“哦。”
“既然收到帖子,會客也好,出去走走也罷,當是散散心。”
一直都像是醉醺醺還未醒來的聞人璞猛地抬頭盯著那老虔婆,“不。”
老虔婆那臉色當場就臭了!
聞人璞更是囂張,站起身搖搖晃晃地就要走!
老虔婆可氣了!直接就把一旁的茶杯砸到他身上!大叫一句!
“站住!你這個——”
孽障停下,看著向伍正聽得出神,見他沒再往下講就不滿地瞪人了!嘻嘻笑著,突然間猶豫要不要說出連他都吃驚的秘密。
向伍見那崽子笑得賊樣,直接把萌頭的好奇心掐死,翻身睡覺去。
那孽障哪容得向伍睡得舒暢,壓上去就繼續剛剛未說完的話,“那老虔婆說,‘站住!你這個閹人!’”
向伍睜開眼。心頭沒來由的慌,很慌!
“你說什麼呢。”
孽障答道,“原來聞人璞是個閹人呢!”
向伍這才愕然轉頭盯著他,“你說真的?”
“假的。”孽障笑笑。
“去去!”閒著就沒好事!隨便糊弄人呢!向伍怒了,睡去!
孽障也壓著他閉眼歇息,再睜眼時已是月向西斜。一貫起身伸伸懶腰,儘量不驚擾床上人的好眠安靜離開。
只是這回就在他開啟門的時候,門外竟然侯著一人。藉著月色朦朧,可以看清楚那人是北院的胡老頭。
“爺。”胡老頭也不知道在這裡等了多久,恭恭敬敬彎腰說道。
“原來是胡管事。”他挑挑眉,回頭看看落下帳子的床,帶上門。“站了很久?”
“不久。就三個時辰。”
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