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被縛,點了穴道,受她們的挾迫,而且還被她們灌了毒酒,那丫頭還捱了我一耳光?”
鄴昊急忙辯道:“最後說的那幾句,並不是說你,而是壓壓那死丫頭的囂張氣焰!”
卜鈴依舊慍怒道:“哼,壓別人的氣焰,竟需要來貶低我,你聽我什麼時候向外人說過我打了人兩耳光呢?”
鄴昊想卜鈴說的倒也對,她從未向外人提起過,可見很顧及他的顏面,而鄴昊卻犯了錯誤,簡直是不能寬恕的錯誤,鄴昊立刻賴道:“要不要本少爺跪下來道歉,這樣我們又才拉得平呢!”
說完鄴昊就欲下跪,當然不是真心,動作十分的緩慢,心態有所保留。
卜鈴果然立刻阻道:“誰要你下跪?跪給我看有什麼用?我根本就未計較那個,只是很生氣,明明飲了那死丫頭的毒酒,還叫的那樣親熱!”
鄴昊立刻明白過來,嘻嘻笑道:“你不懂,那是本少爺故意叫的,氣氣她,讓她的手下誤會她有通敵之嫌,當時她不氣的無可發洩?”
卜鈴相信了他的話,但又反駁道:“可後來你又為她翻案,給她清白,這不是向她示好,讓她對你心生感激麼?”
鄴昊不解道:“當然要說清楚,若不說清楚,那本少爺就成了小人,說清楚了小人就成了君子,至於她心裡有沒有感激,你後來不是也看見了,對本少爺恨之入骨呢!”
卜鈴嘆道:“若一個女孩子被你打了一耳光,能忘記你麼,而聖水門少門主這樣的女孩子,更是生平僅有,更加不能忘記;你又那樣氣她讓她恨你,最後在她以為你是一個卑鄙小人時,你又變成了光明磊落的君子,恨極必生愛,而且你又左一句瀅兒,右一句瀅兒,那死丫頭不愛上你才怪!”
鄴昊聽得發愣,訝然問道:“那該怎麼辦才好,嘿嘿,你只怕又在說笑!”
卜鈴瞪了瞪他兩眼,嗔道:“誰和你說笑,這叫合理的推測,你怎猜得出女孩子家的心理?我是將心比心,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相信你等著瞧,她很快就會又來找你的,當然是有藉口啦!哼,那時只怕你們倆人又會親親熱熱的粘在一起了!”
卜鈴越說醋意越濃。鄴昊暗忖這簡直如在說夢話,而且是無可理喻的呷什麼乾醋?笑嘻嘻道:“這就叫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鈴兒是不是這樣粘上本少爺的,嘻嘻,越想越像,當初鈴兒與本少爺就是如貼錯門神呢!”
卜鈴見鄴昊又口花花的貶損她,怒道:“誰粘上你了,是你臉皮厚,賴在水雲閣不走,而且給我們蓬萊閣增加了許多麻煩,現在不但丐幫,而且聖水門只怕都恨我們蓬萊閣,哼,誰又怕她們?”
鄴昊細想確實是自己惹了不少麻煩,讓蓬萊閣的人也跟著捲入了江湖這無休止的打殺之中,這時卜鈴突然問道:“你真的不知道樓蘭寶藏圖的下落嗎?白髮老怪在無名島難道沒有提起過?”
鄴昊一楞,反問道:“不可能你們蓬萊閣也在找那張寶圖吧?”
誰知卜鈴點了點頭道:“在你面前,我也不用說假話,何況我們也不想用不光明的手段佔有寶藏團,孃親確實命我們打探寶藏圖的真假,她說若真有寶藏國,讓不當之人奪得,不如我們奪來的好!”
鄴昊料不到卜鈴會向他坦白相告,暗忖得寶之心,人皆有之,倒也不足為怪,想了想道:“寶藏圖的下落本少書確實不知,爺爺在我走時提到過,他說就因那張圖讓他與師兄反目成仇,而最後寶藏圖下落不明,金毛獅魔也不見了蹤影,爺爺說他其實也不知那寶藏圖是真是假,也不知寶藏圖的來歷。我在想,大家都沒見過寶藏圖,又辨不出真假,又如何要去拼命的得到呢?”
卜鈴知道鄴昊不必向她說假話,亦暗自琢磨起來,良久方才醒悟過來,見鄴昊還抓著她的手,臉上立時緋紅,嗔道:“喂,我的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