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是不是很舒服?抓這麼久還不放開,快把你的臭手放開!”
鄴昊笑嘻嘻道:“確實很舒服,如一塊溫玉,又似粉膏,總之,那感覺就是舒服,嘿嘿,我的手是臭,怎麼能與你的香手接吻呢?”
說著鄴昊鬆開了手,調皮的看著卜鈴,卜鈴聽他說到接吻,臉上更是嬌羞無比,低聲道:“一點也不正經,喂,你是不是吻過蝶兒了?”
邱吳聽卜鈴提到蝶兒,心裡立時滿是旖旎春光,想起和蝶兒在無名島上的日子,兩人在洞裡你吻我一下,我吻你一下,又想起在海中竹筏上,兩人差點越軌,後被白髮老怪發現的難堪!臉上不由升起了幸福的光芒,不由望向西湖,呆呆的想著。
卜鈴見鄴昊如此樣幾,雖沒有給地答覆,但這卻給了她最不好過的回答,心中不由又冒起了一團濃濃的醋味,雖然她知道不應該呷蝶兒的醋,但說起來她比蝶兒先認識鄴昊,可讓蝶兒捷足先登了,卜鈴立時心情難受。但很快她就找到了讓她自己心安的道理:那就是鄴昊還未曾記起來的青梅竹馬的小夥伴梅枝,應該說梅枝與鄴昊是最先認識,也是感情最純潔最好的,但偏偏鄴昊與她分開了十年,而且至今還未相逢相聚。
卜鈴想質問鄴昊為何忘記了少時的女友梅枝,而且梅技可能還深深的念著他,他居然另尋了新歡,更不能原諒的是他忘記了過去,背叛了過去,他心裡在十年中就只記得蝶兒,蝶兒得到了全部的地,而卜鈴和梅枝均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不知梅技知道這樣的事心裡又會如何去想?卜鈴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心裡十分的難受。
但是卜鈴一想到梅技,心裡反而輕鬆起來,因為她還要看看梅枝的反應,若梅枝若無其事,那她也沒有呷乾醋的理由和必要。一時雕欄遊廊上沒有了聲息。兩人各懷異心,待鄴昊回頭看卜鈴時,卜鈴已不見了蹤影,鄴昊不由叫苦,以為卜鈴又生氣了,才不辭而去,誰叫自己的思想跑馬呢?但此事卜鈴是自作自受,誰叫她提到蝶兒,若不提到蝶兒,鄴昊是不會在此時想到蝶兒的。
鄴昊回到屋內,兩位仙子已經不見人影了,卜鈴也不在,而詬丐和半醉公公依舊在拼酒,一點沒有醉意,二老一見鄴昊回來,立即讓他喝酒,鄴昊只好把卜鈴的事放在一邊,坐在二老之間,暢飲起來。
最後詬丐問起鄴昊的頭痛痛,方知道不久前又發作了一次,又是驚訝又是擔憂,驚訝的是這頭痛病居然存在鄴昊腦袋裡十年也沒有消失,而且鄴昊也十年沒出大問題,他居然還神奇的活著?活得很健壯;而擔憂的是這頭痛病如定時炸彈一般,隨時可能要了鄴昊的命,而且鄴昊的記憶總得要恢復,當他一踏足江湖,更有恢復記憶的必要。一旦他再次昏迷時,生命就堪憂了,嚴重多了!
而詬丐十年時間被關在牢裡,當然沒有時間為鄴昊尋找救治良方。看來又只有等待命運的安排了,眾人想鄴昊十年時間都沒有事,以後定會化險為夷的。詬丐好久未與鄴昊在一起暢談暢飲,此時更是無所顧忌。兩老一少邊說邊飲,不知過了多久,酣暢而盡,三人才去睡覺。
第二日一早,鄴昊就被詬丐叫醒,鄴昊還正在做著香夢,詬丐把鄴昊拉到水雲閣外的樹林裡,樹林裡空氣溼潤潤的十分清新,詬丐迫不及待的問了白髮老怪和蝶兒的情況,知道她們都很好時,心裡才安下來。最後詬丐道:“老任沒有給你說,救了我後,如何與他見面嗎?”
鄴昊解釋道:“爺爺說好不要我們去找他,他若有要事,自然會來找我們的!而且他說找到你後,你就有辦法治好了我的失憶症和頭痛病,我也就恢復成原來的我了!”
詬丐尷尬道:“那老怪也把我叫化兒看成神仙了,什麼事都能解決,若真是那樣,我老叫化兒也就不用關上十年牢了!”
鄴昊立即記起窮無垠的事,將窮無垠害他以及從白尺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