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昊碩!”
太子依著原來的計畫,驅車前往東區,東區的商家聽聞太子親自出面坐鎮,每個人的臉上都出現訝異和驚喜,大家都深信只要太子親自出面,一番組的人就不會再出來搗亂。
太子選了一家常被一番組騷擾的酒店,安然地坐在二樓的包廂裡,閉目養神的輕合著雙眼,靜候著一番組的人出現。
果不期然,不多久樓下傳來一陣叫囂嘈雜的聲音,好似故意要擾亂酒店的生意似的,太子站在二樓觀察著樓下的動靜。
有二名壯碩的男子西裝革履但卻動作粗野的強拉住在臺上表演的藝人,“小姐,你唱得不錯,過來陪我們喝一杯。”
臺上的藝人嚇得花容失色,試圖掙脫他們,“不,我們只是來唱歌……不是來陪酒,求求你們放過我們……”
“哼!大爺我叫你們陪酒,是看得起你們,勸你們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惱了我們一番組的人,我可是會將這裡夷為平地。”
“好大的口氣——”
站在二樓看不下去的太子終於出聲了,隨即拿起桌上一雙筷子準確地飛射出去,又準又穩地插進那兩人的手背,瞬間聽見二人痛苦地蹲在地上呼痛。
接著太子矯健敏捷地從二樓一躍而下落至兩人的面前,一雙森冷的目光緊逼著他倆,“好大的膽子,竟敢跑到我太子的地盤上撒野!”
二人痛苦的臉色頓時呈現一片青白,“銀面、銀面太子……”
太子蹲下身來,戲謔的眼神直視著他們,“哪一位說要將這裡夷為平地的?”
二人嚇得雙雙往後退,“沒、沒有,我們不敢!”
“回去告訴白老頭,東區都在我的保護之下,如果再來鬧事,我將不只是送筷子,而是送槍子兒,懂不懂!”太子就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狂獅咆哮著。
“懂!懂!”二人嚇得驚惶失色,顫抖著連連應聲。
“滾出我的地盤。”陰鷙駭人的聲音從嘴裡進出。
二人片刻都不敢多停留,帶著還淌著血的傷連滾帶爬、逃命似的跑出酒店,酒店裡頓時歡聲雷動。
淺本橋喜孜孜的來到太子身邊,“太子一出手果然不同凡響,嚇得他們屁滾尿流。”說完隨即哈哈大笑。
太子回眸透過銀製面具瞅著淺本橋,嘴邊泛著詭譎的冷笑,“淺本橋,下一家是哪間?”
“是渡邊的餐廳。”淺本橋恭敬的回答。
“走。”太子一聲令下,大夥兒立即離開酒店。
下一家也是和酒店一樣,只要太子出現,擾亂的人立刻鳥獸散,四處竄逃。
太子已履行了允諾的事情,而且擾亂份子都被他驅散,這一趟東區之行算是圓滿結束,太子坐在座車裡正計畫實行自己的脫身行動。
座車緩緩地駛上高速公路。
“前面停一下車。”太子突地喚住司機。
司機微怔一下,停車?這裡是高速公路,規定不準停車的!
司機納悶且慌張的問著:“太子,你確定要在這裡停車嗎?”
“停車!”太子冷漠地重複一遍。
司機不敢違抗太子的命令,無奈地把車子停在路邊。
“等我一下。”太子迅速地跳下車,走向路邊的樹叢,又悄悄折回座車後面,偷偷撥了通電話到警察局。
司機神色不安,頻頻望向太子剛才隱入的樹叢,“不知道太子去哪兒了?”他一面擔心太子的行蹤,一面又擔心交通警察會前來盤查。
果然,交通警察的車子出現在面前,並快速駛近;警察從車裡走出來,來到太子的座車旁,司機連忙搖下車窗。
警察不客氣地看著司機,“高速公路旁不準停車,難道你不知道這項規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