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是在等我家主人。”司機十分為難的回答。
“我不管你家主人是誰?在高速公路上停車就是違反規定。”警察拿出罰單填寫。
“拿來吧!看你們要開幾張乾脆一次全開完。”司機不耐煩說著。
警察卻停住了筆,“好大的口氣,你家主人可是皇室貴族?”
“我家主人是銀面太子。”司機得意忘形的嚷著。
“銀面太子?”警察斜睨司機一眼,“你是說,你是銀面太子的司機?”
“對,我家主人就是銀面太子。”
哪知,警察突然大聲吆喝他:“下車!”
司機無奈地看著警察,神情慵懶的走下車,“你們圳到底怎樣?”
“我們接到有人報案,說銀面太子的座車裡藏有違禁品。”警察兇惡地說著。
“違禁品?不可能,我家主人從來不碰違禁品。”司機眼看情況相當棘手,頓時嚇得他一時不知所措,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先下車。
司機繼續和前來盤查的警察據理力爭,趁著一陣混亂之際,在車後的太子詭譎一笑,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後車箱裡拿出太郎事先預備好的包包,再次竄入樹叢裡。
他換下所有的衣服又悄悄地將銀面太子的衣服放回後車箱,隨後像一陣旋風般溜走,留下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司機獨自面對這場面。
一番組
白敬業還在思忖著剛才從太子家中攔截下來的一通電話。
“太郎什麼時候有個外甥,還是姓禹?”
旁邊的手下不明就裡的問:“白先生,太郎有個外甥有什麼稀奇?”
白敬業瞪手下一眼,“你懂個屁!太郎的外甥要出國,需要太子親自幫他訂機票嗎?”
“其實這也沒什麼好奇怪,誰不知道太郎是個啞巴,訂機票也只好拜託太子了。”
白敬業氣惱地給手下一記白眼,“說你們都是草包,一點都不假,太郎是個啞巴但也不表示他的外甥也是個啞巴,既然不是個啞巴,他自己不會訂機票嗎?”
聞言,手下終於恍然大悟。
“白先生說的是。”
此刻,門霍地被推開,“白先生,剛才截獲的訊息,已經全部翻譯好了,您瞧。”將譯文遞到白敬業的面前。
白敬業一把搶來,低頭看著其中的內容,“當面談?談什麼?太子允諾要親自見此人?在臺灣——”最後一句臺灣叫得震天價響,他猛然低著頭思忖,“太郎的外甥訂的機票正是往臺灣的,難道說……太子是派太郎的外甥去見某位重要的人?”突地白敬業擊上桌面,剎那間發出巨響,“一定是這樣!”
“白先生、白先生。”又兩名手下狼狽地闖進辦公室,兩個人的手掌裹著白色的紗布。
白敬業驀地蹙起濃眉,“號,出了什麼事?這麼狼狽!”
兩人驚恐地互相看來看去,灰頭上臉不知所措的互相推託。
“你說……”
“還是你說……”
白敬業氣惱的怒吼:“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人無奈地吞嚥一口口水,深抽一口氣同時道:“是、是太子……”
“太子——”白敬業厲聲嘶吼,雙眼瞪得好比銅鈴般圓大。
“是的,白先生,我們依照您的吩咐破壞東區幾家店,沒想到太子今天會在東區出現,而且還親自坐鎮……”說完,他們嚇得躲在一旁。
白敬業瞥見兩人狼狽不堪、畏首畏尾的樣子,無異是讓他的怒火更熾,“又是他!難道就憑一個太子的封號,我就該聽命於他?休想!不過是一個不敢以真面目見人的臭小子!”
“白先生,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手下們看著白敬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