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像豬鼻,噁心死了,只有口紅我還能忍受。
老闆強迫我降價,為了不給公司造成損失,我得減低我的佣金率,我賺的錢只夠付公共交通費和伙食費,剩下的給奧諾雷付房租。顧客又開始變化了。由於服務價格降低,而我的模樣也沒有那麼好看了,人也不那麼難對付了,最好的顧客紛紛感到不滿而離去。
最糟的,我還沒有告訴您呢!最糟的是那些毛。我的腿上,甚至背上都長出了長長的細毛,又硬又透明,所有的脫毛霜都拿它們沒辦法,我只好偷偷地使用奧諾雷的剃鬚刀。但到了晚上,我全身都變得很粗糙,客人們可不怎麼喜歡這樣。幸虧還有些忠誠的客人,一小部分溫柔的痴情者,他們總是讓我趴下,嗅我,舔我,一邊叫一邊做那些滿足他們卑鄙慾望的事情,發出像公鹿發情時那樣的叫聲,總之是類似的東西。那個隱士也有這種癖好,他有時給我打電話,鼓勵我去看他。諮詢,他明確地說。但我已經太累了,害怕他又來特別的新技巧。幸虧,當我熱情恢復時,勁頭又來了,又對自己的職業充滿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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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豬女郎5、(2)
那天上午,我沒去香水店。準確地說,我是去了,我偷偷地撩起簾幕,偷了一些香水和美容化妝品。我知道這樣做不好,但我有點精神失常了,在正常情況下我是不會做這種事的。我要去做手術,我只能孤注一擲。我在街上賣掉了東西,然後去看面板科醫生。奧諾雷回來時我必須非常漂亮。
面板科醫生給我做檢查時大叫起來,對我說,她從來沒有見到過人的面板變成這個樣子。可以說,她很會安慰人。我跟她說,我無非是想今晚能化化妝,聞起來不那麼臭一些,可她說她不是美容師。面板科醫生是個女的,相貌真的很漂亮,我在她面前感到自己可憐巴巴的。儘管如此,她還是給我注射了一種血清,並說有些病是治不好的,尤其是如果曾和廣場上的那些鴿子親密接觸過。接著,她又露出一副猜疑的樣子,問我最近是否有性生活。我不敢回答,她往上翻了翻眼皮,又給我注射了一支血清,這使我頭疼得厲害,噁心得要吐。她要我別吐在她的地毯上。
我花了不少錢,但晚上可以化妝了,沒有太強的不良反應,刮毛好像颳得比平時更久一些。同一天,我還做了一件蠢事:我買了一條合身的裙子。女售貨員說四十八英寸的裙子只有這件樣品了,可這條裙子非常漂亮,當然很寬大,胸下即束腰,豎領,但輕盈,薄得透明。用一句話說,就是很女性化。回到家裡時,我已囊中空空,但我得到了片刻的緩解。我可以喝杯咖啡而不吐出來,可以坐在扶手椅上休息一會兒了。
母豬女郎6、(1)
奧諾雷回來時,說我身上很香。我身上散發著〃椰林〃化妝品的香味。奧諾雷吻了我的額頭,對我說,既然我今晚這麼漂亮,他邀我去〃水世界〃,紀念我們的相識,我高興得差點要哭了。當我們到達那裡的時候,已有一個房間留在奧諾雷的名下,這使我興奮極了。他獨自安排了這一切,我覺得這是個好預兆。在房間裡,奧諾雷勉強做了些自己不願做的事情,他雞姦了我……我不想跟您講述太多的細節。
我忘了是在《女人女人》還是在《我的美我的健康》上讀到過,羅馬人最喜歡的菜餚,做得最精細的,是母豬的外陰。那本雜誌抗議這種對待動物與大男子主義同樣殘忍的烹飪法。我對這個問題沒有什麼主見,我從來沒有很明確的政治主張。奧諾雷弄完了,我們出了小房間,我堅持要穿好裙子再去吃飯。一條如此漂亮的裙子,不再多穿一會兒會是一種遺憾。一條合身的裙子,穿著它我感到輕鬆。
我們吃了一頓美餐,有異國風味的色拉可供選擇。奧諾雷讓我吃我自己愛吃的東西,不過,這貴得不得了。我惟一擔心的是,我把那頭印度豬留在了家裡,它已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