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好多要我的銀兩。嘿嘿,可惜你算來算去,卻算不出爺的身上是分文也無,你就繞吧,正好我也想多看看這地方,這到省了我的腳力了。
兩個人各懷鬼胎地坐在車裡,一個開得開心,一個坐得愉快,隨著車子在路口的一個轉彎,薛鐵衣鷹一般敏銳的眼睛一眼就瞅見了遠處正在道邊舉著胳膊狂揮的唐可兒,心中不由大喜: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正愁到哪裡找這兩個小丫頭呢,只是不知道那個胖的躲在哪裡。薛鐵衣的眼睛飛快地掃過周遭的人群,沒見到艾小米的影子,不過無所謂,只要找到一個,另一個也跑不了。
“勞駕,請稍住片刻,我到了。”薛鐵衣笑眯眯地說。
“不是這兒,再往前開才到呢,彆著急啊!”出租司機哪肯停車,嘴裡支應著,卻沒有一點停車的意思。
呵呵,看來是坐上了霸王車。薛鐵衣笑容不改:“我真的到了。”說著一伸手,兩根手指搭上身前的防護欄杆,微一運功,那鐵管噗地一聲從中截斷。
出租司機在後視鏡中看的真切,眼瞅著薛鐵衣的手指頭扯斷鐵管又奔著自己脖子來了,哪還敢再廢話?腳下猛地一踩剎車,車子嘎然而停。愣愣地看著薛鐵衣說聲謝謝,推門下車,再看一眼被他拉斷的鐵管,出租司機只覺背後一陣陣地往外冒涼氣:我說打剛才就覺著這人怪怪的呢,感情真的不是個善茬兒!幸虧自己沒把他往偏僻的地方領,否則他找個旮旯,在我脖子上也來這麼一下子!想著,出租司機腳底下不由自主地使勁轟了一腳油門,如此兇悍之人,還是少招惹為妙。
流氓綁架了唐美人兒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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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黑洞洞的樓道,唐可兒淚流滿面,在那黑暗深處,會有多可怕的事情在等著自己呢?綁架、凌辱、折磨、殺人等等平時只在電視裡才會出現的情節,沒想到會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
唐可兒忍不住想起住在城市另一頭的老爸,老媽:他們應該吃過晚飯,收拾停當,這回兒正看電視呢吧?老媽平時總抱怨自己給家裡面打電話的次數太少,唉,誰知道,誰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給他們打電話啊。眼波流轉處,溫暖的燈光從樓上大部分人家的視窗緩緩地流淌出來,只有六樓上,自己屋子的視窗黑漆漆一片,彷彿兇猛野獸張大著的嘴巴,能把人撕碎吞噬。
唐可兒淚流滿面,擁著她的薛鐵衣心裡其實也挺不是滋味。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將武力施於一個不諳功夫的弱女子身上,不過為了小蝶,薛鐵衣只有不顧身份“無賴”一把了。當然觀此女之容貌,雖然清秀可人,但卻絕非那種毫無主見的柔弱女子,尤其是這丫頭眉眼之間所流露出來的那股機靈勁兒,更是讓薛鐵衣不敢掉以輕心。
所以,薛鐵衣的手剛一搭上唐可兒的小腰,便立即運起了“聽心術”,以查探唐可兒的心思。薛鐵衣所使用的“聽心術”,乃是一種旁門功夫,一般正道人士是不屑習練的。其實所謂的“聽心”,也並不是真的能夠讀出對方的心思,它是以高深內力注入對方體內,來探測其血脈流動之狀況。但凡常人說謊,或者動歪腦筋的時候,體內的血脈流動也往往會出現異常的波動,由此,施術之雖然不知道對方具體的思想,卻可以推知受術之人是否在說實話。其原理類似現代的測謊儀,只是那時沒有這類精密儀器,判斷對方說謊與否,全憑施術者的內力拿捏以及江湖經驗。
薛鐵衣身為鐵衣社的大當家,混跡江湖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因此對於“聽心術”的使用,他還是非常有把握的。不出所料,在喝令小丫頭帶自己回家之後,只走出幾步,薛鐵衣便立即察覺出了唐可兒的不老實。無奈之下,薛鐵衣只好又制住唐可兒的麻穴,好讓她吃些苦頭,乖乖就範。
挾持著小丫頭一路走來,薛鐵衣不由得暗暗心驚。因為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