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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菁華迷迷糊糊的醒來,伸手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頭痛無比,驀地,他睜開眼睛,窗外太陽強烈的光線刺疼了她的眼。
“來人!”嶽菁華翻身下床,一個不好的念頭瞬間閃過腦海。
一個侍衛聽到喊聲,急急地奔了進來,戰戰兢兢的躬身立在面前,等候指令。
“皇上呢?!”
“回稟大人,天未亮,皇上就率兵去了玉虎山。”
嶽菁華氣得額上青筋直跳,該死,她居然著了那人的道!遙珈知道,若是他要去戰場,自己是死活不會允許的,所以他竟然在她的酒裡下了藥!
來不及多想,嶽菁華一把扯過戰甲披在身上奪門而出,利落的翻身上馬,馬匹發出一嘶長鳴,絕塵而去。只希望,還不是太晚,遙珈,你若是敢出事,我絕對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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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抹銀色的身影深深地印進了凌芊依的眼裡,他如一條銀色的蛟龍,在人海中浮浮沉沉,長槍所過之處,片甲不留。他跨在馬背上,身子時而俯衝,時而後仰,身子貼在馬背上扭轉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一支長槍在他手指間靈活的翻轉,時進時出,似乎那支長槍原本就是身體的一部分。
凌芊依看了一會兒,忽的奪了身邊一人手中的長槍,足尖一點馬背,騰空而起,直接飛掠過去。
“鏘”的一聲,打偏了那人手裡的長槍,救下一個士兵的性命,那士兵隨即轉身,砍翻了另一名士兵。
被半空中突兀的長槍截住,青銅面具底下的眸子驟然一縮,看清了對面的人後有片刻的怔忪,接著便重新收回手裡的長槍,亦飛身下馬,兩人戰成一處。
以兩人為中心,銀光快如閃電般掠過,周圍計程車兵都不自覺的退了出去,他們的身影翩若驚鴻,矯若遊龍,與其說是在戰鬥,倒更像是一種舞蹈,柔中帶剛,粗中有細,進退有度,配合的竟是無比的默契,即使在殘酷的戰場之上,也讓人無端的生出一種美感。
長槍觸到一處,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兩人的影子被太陽拉得很長,緊密的糾纏在一起,分不出彼此。凌芊依感覺的到對方的猶豫和隱約的手下留情,心裡疑惑間也收了幾分力道,一時間兩人竟是有些不分上下,戰鬥變成了一種體力和耐力的消耗戰。
不知道戰了多久,凌芊依察覺到對方持長槍的手臂有些顫抖,正打算一舉將其擒獲的時候,那抹銀色的影子卻忽然收回了掌中的長槍,凌芊依心裡大驚,原本直直的插向對方胸口的槍頭猛地收回,喉頭一甜,硬壓下那口血腥,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戰場之上竟然自己也會婦人之仁,她只知道,她並不想傷了他。
抬眼,只見那人手裡的長槍深深地插在土地上,單膝跪地,握住長槍的手指骨節都有些泛白,另一隻手死死的按住腹部,面具下露出的半張臉白的近乎透明,嘴唇被牙齒咬出了一道血痕,下巴上的線條緊繃著,豆大的汗珠隨著下巴上優美的弧線滴落下來,滲進泥土裡。
“你……”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那人身子猛地栽倒下來,下/體殷紅的液體不斷的流出來,染紅了身下的大片土地。
第19章 心上人
凌芊依被他驚駭的說不出話來,搞不清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狀況,只是那人躺在地上,慘白的半張臉和弓成蝦米一樣的身子緊緊地揪住了她的心。
還不等她上前一看究竟,四周計程車兵已經迅速的圍攏了過來,凌芊依豁然回神,驚愕的發現自己已經是身陷囹圄被重重包圍了,目光所及之處,竟全是天昊國的人。
該死,凌芊依低咒一聲,想也沒想就一把將遙珈從地上拽了起來,順勢一槍挑下了一名騎馬計程車兵,抱著遙珈飛身上馬,接著